剛想從他身上翻身逃走,手卻被他從背後掣住。
膝蓋屈起,剛要給他狠狠一擊,卻被他強有力的雙腿絞在腿間禁錮。
危險就如霹靂一樣在腦海裏炸開。
列顏慌張之餘,張口就向他咬去,毯子裏一片漆黑,聽得他一聲悶叫,也不知道咬到哪了,刺刺的。
慕白看得出她的掙紮,弄不清楚眼前這個女人的真正動機,眉毛擰緊,用沙啞地聲音問,“你到底幾個意思?這算是半推半就還是以退為進?”
“都不是,你放開我,讓我走。”列顏聲音壓得極低。
慕白狐疑地問道,“你半夜穿成這樣站在我麵前,不就是想和我做嗎?”
她穿成這樣,主動獻殷勤,浴室裏的聲音響起,這情形的確讓人懷疑她的動機。
“我隻是想洗個澡,看你的毯子掉地上了,所以過來幫你蓋上而已。”列顏自己也覺得這樣的辯解很無力,歎息一聲,認真地說道,“這是在顧家,我就是再腦殘也不會在這裏勾引你,況且你又是少晗的小舅,也不敢做這樣的事情,剛才真的隻是誤會而已。”
慕白手勁放鬆一些,反問,“你知道剛才他們在浴室裏幹嘛?”
列顏心裏越發的局促,臉也紅透了,沒有回答。
“他們在車裏剛剛結束,現在又在浴室裏,你還要嫁給少晗?”慕白的聲音帶著磁性,這種突然而來的關切讓列顏接不住話題。
“還是你心胸夠寬廣,能容得下丈夫同時花紅柳綠給你招一堆小三小四?”
慕白的話越來越犀利,如尖針一樣刺進心底,列顏根本就招架不住。
“我要不要嫁顧少晗,是不是心胸夠寬廣,好像都不關你的事。要說,你是顧少晗的小舅,是不是該關心一下他?”列顏語調犀利,沒給他留一點誤會的間隙。
慕白的眼中有道暗光,如同閃電般的犀利,淩厲而尖銳,“列顏,你確定不想做我的女人?”
她知道慕白是慕氏接班人,身邊不缺女人。
正因為如此,他這樣的光芒萬丈,幾乎擁有了金字塔頂尖處的權勢和財力,她才不想招惹。
“我肯定,我不想。”列顏絕決回答。
慕白看著她眼中的絕決,她的疏離與推拒,眼眸的暗色越發深沉,他鬆開了手。
列顏從他身上翻過,慌忙逃進二樓的房間。
剛才,她從他平靜無波的眸底看不出任何情緒,但明顯得感覺到了那種陌生的疏離。
回到房間,慕白的那種眼神反反複複在腦海出現,一晚上,列顏都輾轉反側沒有睡好。
早晨鬧鍾響的時候,已經是五點四十分。
她昨天請假的時候答應了慕白每天清要進行長跑,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忘記這事。
列顏打開房門,顧少晗和胡妮已經不在了,隻有慕白端坐在客廳,軍人標準的坐姿給人一種距離感,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又是那種冷、硬、不可接近的氣息。
列顏跑步下樓,走到他身邊,她的包包就在沙發的扶手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