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血狼的人守衛森嚴,而且他還是以這樣的姿勢跳下去的,這是存心不想活了?!
霍彥霖在他跳下去的最後一刻衝到了窗戶那邊,卻隻堪堪抓住了他的一片衣角。
下麵守著的人也發現了這邊的異狀,正要衝過來的時候,隻見一個身影近乎飛簷走壁的衝了過來。
他從半空中將阿瑞斯攔腰抓進了懷裏,然後在幾個輕起重落,就已經到了別墅外麵的花園那裏。
子彈的聲音隨之而來,瘋狂的打向了那人的方向。
隻是他的閃避技能就好像點滿了一樣,從槍林彈雨中穿梭而過,居然沒受太多的傷。
有些子彈打在身上,他也像是不怕疼一樣,壓根就不在意。
就這樣在無數目光監管和眾目睽睽之下,那人竟生生將阿瑞斯帶走了。
在這個時候,房間的門也被人一腳踹開,血狼急匆匆地衝了進來。
霍彥霖轉頭看了他一眼,低聲開口道:“是木野,他就是阿瑞斯的最後一道屏障,果然把他帶走了。”
血狼正要開口說話,忽然注意到了他肩膀上那駭目的傷口。
鮮血順著他結實的手臂往下落,凝在指尖上,然後啪嗒一聲掉落在地。
但霍彥霖卻像是無知無覺一樣,連擦都沒有擦。
他連忙打了個手勢,咬牙切齒地開口道:“先止血!這畜生居然敢用槍傷你,看來是真的沒被打服。”
等有人上來處理傷口的時候,霍彥霖這才後知後覺地感受到了疼。
大量的失血,讓他整個人都有些昏昏沉沉的,意識一時間都不太清楚。
他的身子輕輕的晃了晃,然後將手中的瓶子塞到了血狼的手中。
“這是剛剛才阿瑞斯給的藥,別和溫舒潼說。”霍彥霖聲音沙啞的開口。
他交代不讓跟溫舒潼說的,是自己的傷。
血狼過來幫他撐著身子站穩,輕輕的撞了下他沒受傷的那隻手臂:“放心,這種事情交給我放心,我肯定能跟你說的滴水不漏。”
血止住了之後,霍彥霖便被緊急送往了醫院,手臂上的傷口非常的刁鑽,止血不夠用,必須要手術。
而血狼回了他們的住處,派了自己的手下去照顧她。
他帶著藥來到了溫舒潼那邊,言簡意賅的開口道:“我們我們找到阿瑞斯那邊了,暫時把他給打服了,這是他給的藥。不過目前還不確定是否真的有用,不過我覺得他沒必要拿這個東西對你下毒。”
他劈裏啪啦交代了一大堆,也闡明了這個又是如何而來的,但是卻把霍彥霖手上的部分給省略掉了。
但溫舒潼的心思卻好似完全不再此,目光總是若有若無地向看他的身後。
最後實在壓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溫舒潼輕聲開口道:“他呢,怎麼沒有跟你一塊回來,那邊還有事情要處理?”
“不是我說,你也太人美心善了吧,你們兩個人都鬧成這個樣子了,你還那麼想他?”血狼不動聲色的轉移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