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家赫將屏幕裏那一張張令人作嘔的臉都拍了下來,發給了一個人:“你們今天晚上把照片上的這些人處理好,留條命就行,其他隨意。”
眾人還在暗喜,郎家赫沒有責罰他們。
……
何雨檬睜開了她那明亮的眸子,這好像是第二次來這個醫院了吧。低頭見郎家赫睡在自己旁邊,柔唇勾起了一抹笑。
郎家赫感覺到何雨檬動了動,也醒了,抬眼望見何雨檬在笑,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心情也變好了,他邪魅的聲音帶著他自己都未察覺的溫柔:"笑什麼笑,既然醒了就趕緊吃藥。"
“我從小就不喜歡吃藥。”
“不喜歡?”郎家赫把藥片放在口中,然後吻上了何雨檬,把藥片送到她的口中。
"家赫,你來--"楚嵇盯著兩人,何雨檬的麵頰上驀然湧上兩片紅潮,兩個蘋果肌因臉紅而更像蘋果了,看到的人都想咬一口嚐嚐味道。
郎家赫滿臉黑線:"滾出去。"
楚嵇作答:"好好好。"出去後搖了搖頭,笑著說:"郎家赫這是掉裏麵咯。"
“流氓。”她扭過臉,臉上的紅潮還未消,嘴角揚起一抹笑,嬌嬌欲滴。
“哦對了,我去公司的時候他們說因為我公司丟了一筆大單子,怎麼回事?”聽到這句話時,郎家赫的神色頓時陰沉。
何雨檬神色陡然一緊:“怎、怎麼了?”
“你跟褚玉飛沒有任何關係吧。”郎家赫沒有回答,何雨檬耳畔傳來郎家赫陰沉的聲音。
何雨檬脫口而出:“早就沒關係了,而且那天也不是你看到的那樣……”自己為什麼要跟他解釋啊……
他選擇相信何雨檬,充滿戲謔的語氣傳入何雨檬耳中:“既然這樣你就先好好休息吧,過幾天帶你去看場好戲。”
接連幾日,郎氏集團的公眾郵箱就一直收到何雨檬同褚玉飛以前在一起的照片。
郎家赫也不著急,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
"郎兄,終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郎家赫的朋友程淵嬉皮笑臉的說。
郎家赫性感的薄唇微微開啟:"我有件事要拜托你,幫我查一下這個郵箱的IP。"
程淵低沉的嗓音帶著戲謔:"哈哈哈終於有你求我的時候了,我幫你查到之後有什麼好處?"他已經等郎家赫求他等了很長時間了,大學的時候一直都是自己求他辦事的,導致整個大學都受郎家赫指使,幫他幹一些他自己不願意幹的事。
薄唇冷漠的吐出幾個字:“幫我辦事是你的榮幸,你還想要什麼好處?”
程淵略有些失望:"啊,這麼小氣啊。好吧,看在我們兄弟一場的份上,我幫你查。"
跟何雨檬在同一個辦公室的同事們嘰嘰喳喳的說著:"何姐怎麼沒來?"
旁邊一個人補充了一句:"劉姐也沒來。"那人又說了一句:"哦對還有璐姐和高姐也沒來。"
郎家赫下樓看他們還不工作,怒吼:"不工作都等著被炒魷魚?"
眾人被這一吼嚇傻了。
隨後郎家赫隨意翻了翻手機的人員表說:"看你們都很清閑既然這樣,我宣布一件事情。"
郎家赫看了一下他們的反應,個個都皮笑肉不笑的等著郎家赫宣布。
他接著說:"公司決定裁掉一部分員工。"
"啊?"眾人哀嚎道。
"共犯"們從早上看到那群一起欺辱何雨檬的人沒來,心就開始慌了,接著聽到郎家赫說要裁員,一下癱軟在地。
"至於要裁誰--"郎家赫看了看癱在地上的那些人,說:"下午再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