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題很自然的轉過,我鬆了口氣,“回的。”
雖然習慣了聖賽爾這邊的生活,但我還是想著有一天回去。
爸媽年紀大了,我和小祁一直在外麵不好。
就像前段時間,他們要有個什麼事,我們趕回去都來不及。
不想陳樹問,“你跟寒深說過了?”
我頓了下反應過來他這句話的意思,“沒。”
在和藺寒深分開後的半年裏,我是很堅決的想著等小祁好了我們就回去的,但和藺寒深在一起,小祁又說他在這邊找了工作,我也就不確定了。
我皺眉,理了理思緒說:“我還沒想好。”
陳樹點頭,咖啡杯在他手上移動,看著像是在想什麼的模樣。
幾秒後他說:“正常,反正你有什麼事跟寒深說就對了。”
我知道陳樹一直都喜歡說話裏有話的話,這句話我就感覺有些意思。
想了想,問,“為什麼?”
陳樹笑了,“你不覺得你不說清楚,寒深很容易誤會嗎?”
啊,對。
對於這點我深有體會。
陳樹放下咖啡杯,雙腿悠閑交疊,聲音輕緩的落進我耳裏,“寒深這個人吧,你看著不好相處,他也確實不好相處,但你一旦走進他的生活,你就會發現,他其實很簡單。”
我握緊手,心突突的跳,話也就脫口而出,“像個孩子。”
陳樹噗嗤一聲笑了,“還是個傲嬌的孩子。”
我臉紅了,但對於陳樹的話,我非常認同。
這時,總裁室的門打開,藺寒深走進來,很快皺眉。
陳樹還在笑,看見藺寒深就笑的更愉悅了。
我沒有他那麼大的膽子,就低頭喝茶,掩飾自己眼裏的笑意。
很快藺寒深走過來,低聲,“笑什麼?”
陳樹說謊都不打草稿,“哦,剛剛寧然給我講了個笑話。”
藺寒深的視線轉到我臉上。
我懵了。
這麼甩鍋,陳律師,你真的不怕我這個嘴笨的把你供出來嗎?
藺寒深忙完了,我們一行三人去吃飯。
陳樹坐在副駕駛,我和藺寒深坐在後座。
他心情很好,看著外麵說:“好久沒來這了,我們喝點酒吧。”
說著,他看向我,“寧然,你會喝酒吧?”
我說:“會,但我酒量不好。”
“沒事,意思意思下就可以,我們要的也就是哪個氣氛。”
“對吧,寒深。”
藺寒深眼簾淡淡的抬了下,“你確定要喝?”
陳樹很有興致,“當然,我可是好久沒跟你喝了,反正今晚你喝醉了還有寧然,我就什麼都沒有了,我都不怕,難道你還怕?”
這激將法激的。
但藺寒深還是答應了。
當然,他不是被激的答應,而是朋友間久沒見麵,喝一杯免不了。
但是,“能先吃飯嗎?”
空腹的話很容易傷胃。
陳樹卻噗的一聲笑了,就連藺寒深眼裏也落了笑意。
我迷茫的看著他們,“怎麼了?”
陳樹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寧然,我們不是酒瘋子。”
“”
陳樹對趙牧陽說了個地址,很快車子駛向我沒去過的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