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寒深叫來王嬸,問她能不能做即營養又重口的菜。
王嬸看著桌上的飯菜,瞬間明了,“可以的。”
藺寒深點頭,王嬸離開。
我說:“我可以自己做的。”
我本身就會做菜,做自己喜歡的那更是手到擒來。
“養好身體再說。”藺寒深把我額前的碎發撥到耳後,指腹摸上我臉頰,像剛剛那樣。
我腦子裏極快的劃過一個想法,握住他的手,莞爾,“就是臉白了點,你放心,很快就會恢複。”
“”
次日一早,我們下樓吃飯,王嬸便已經把早餐做好。
因為顧慮到我的口味,她做了手拍黃瓜,涼拌蘿卜絲,小米粥。
我喝了兩碗小米粥,把菜都吃完了。
王嬸正好從樓上下來,看見空空的盤子,笑著說:“這胃口好了。”
我放下碗筷,嘴角揚起笑,“嗯,就是在醫院裏每天掛水,味淡了。”
“正常的,過幾天就好了。”
“嗯。”
王嬸說完看向藺寒深,“藺先生,行李我收拾好了。”
我一愣,“行李?你要出差?”
“嗯。”他拿起牛奶杯,喝了一口。
我心裏一緊,“你怎麼”
沒跟我說。
後麵的話沒說出來就被藺寒深打斷,“你和我一起。”
“啊?”
這下我愣了,到坐上飛機都沒反應過來。
“我真的不會耽擱你?”窗外白雲飄飄,下麵的景物都變得渺小,我怔怔的,腦子很懵。
藺寒深拿著我的手把玩,喉嚨裏溢出漫不經心的一聲‘嗯’。
我看向他,墨眉鬆懶,眼簾微垂,薄唇淡抿,硬朗的臉上是我看不透的淡淡。
似乎這一刻的藺寒深很好說話。
可是,我心跳還是控製不住的加快。
因為我們要去的地方是京城。
而之前萊茵跟我說過,藺寒深的家在京城。
飛機在兩個半小時後到達機場,我們下飛機,藺寒深手機便響了。
我看向他,他掏出手機,看了眼屏幕便波瀾不驚的接了,“喂。”
“嗯。”
“馬上出來。”
很快,我便看見一身休閑裝,戴著金絲邊眼鏡,站在人群裏鶴立雞群的陳樹。
他看見我們,嘴角勾起笑,對我們招手。
我看著他的笑,怎麼有種要進狼窩的感覺。
走過去,陳樹看向我,眼裏露出意料之中的笑,“寧然,終於等到你來我們大京城了,來,看看,咱們大京城怎麼樣?”
陳樹正兒八經的時候,身上是一股子斯文英俊的精英範兒,但私下裏的他完全和他的精英範不搭邊,簡單的說就是一個爽朗好相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