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有點狐狸的狡猾。
我看他嘴角,眼裏都是笑,似乎看見我們很開心。
我說:“陳律師今天好像心情很好。”
陳樹走在我身旁,揚眉,“那是,我可是等你們等了好久。”
他故意拉長語調,拉長的時候還特意看一眼藺寒深,那嘴角的笑怎麼看怎麼像狐狸。
這個時候我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藺寒深把行李放到後備箱,我們上車,陳樹開車,透過後視鏡看藺寒深,“寒深,你是回你家呢還是”
“去索亞酒店。”藺寒深直接打斷他的話,聲音不鹹不淡。
陳樹從藺寒深臉上轉過視線看向我,然後對我眨眼。
我被他的眨眼弄的莫名。
陳樹卻不再說,收回視線專心開車。
但他不是個容易安靜的人,過一會就說:“寧然,之前來過北京沒有啊?”
我正看著窗外,聽見他的話,轉頭,“來過。”
藺寒深把玩我的手一頓,我說:“以前參加書法比賽的時候來過這裏。”
陳樹驚訝,“你會書法啊?”
我淡笑,“嗯,以前喜歡這個,就學了下。”
他來了興趣,很快說:“想不到啊,你還會什麼?”
我覺得他這個問的挺廣泛的,就說:“會點鋼琴。”
“嘖嘖,都看不出來,也沒聽寒深說過。”陳樹搖頭,兀自說,視線看向藺寒深。
藺寒深這時開口,“還會唱歌。”
我一愣,看向他。
藺寒深不知道什麼時候抬眸,正看著我。
不知道怎麼的,被他這一看,我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識就轉頭。
陳樹的聲音從前方傳來,“對,我都忘了,去年酒吧裏。”
他笑起來,透明鏡片上都是笑意染上的光,“寧然,說吧,還會什麼,不要藏著掖著了。”
我微怔,想了想說:“我也就喜歡書法畫畫,其它的也就會一點。”
“其——它——的——”陳樹特意一字一頓,看我的眼神不一樣了。
我說:“讀書的時候我學的挺多,但都是皮毛。”
張碧英愛麵子,喜歡跟人比,所以,富人家孩子該學的我都有學。
我也很努力,刻苦,因為我不想讓她失望。
但再怎麼努力也不可能樣樣精通,所以就有了高低。
而書法是我學的所有東西裏麵最好的。
陳樹搖頭笑,看著藺寒深極有深意的說:“果真寶貝都是藏著掖著的,誰會想要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