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一陣陣緊縮,像有個鐵爪在不斷的往我的心抓。
不過一會兒,我的心便粉碎,鮮血淋漓。
但這對女人來說不夠,她還在對我說:“深哥這麼多年也就隻有一個女人,雖然後麵你出現了,但你也不過是那個女人的替代品,知道為什麼嗎?”
“因為他太想那個女人了,可那個女人這幾年一直躺在病床上,深哥沒有辦法,隻有找你了,而你們剛剛好的很像。”
“現在那個女人醒了,你這個替代品也就沒有用了。”
“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小三兒。”
“”
我全身顫抖起來,即使現在我麵前沒有鏡子,我也知道我的臉色。
一定很差,很難看。
指甲嵌進掌心,帶來一陣陣的疼,我稍微有了點理智,看向女人,“你說完了嗎?”
她眼裏的笑一下凝固。
我說:“說完了,就請把手放開。”
她眼裏劃過狠毒,但神色很快恢複,“都說小三兒不要臉,今天還真的見識了。”
我心口刺痛,卻抿緊了唇,轉身朝外麵走。
可不過一步,紅酒就從我頭上澆下。
她嗬嗬的笑,“不好意思,手滑了。”
我很想把她推開,很想讓她消失,很想她不要說了。
可那僅存的理智讓我沒有這麼做。
我的身份,我的存在,都不允許。
我便像木頭樁子一樣僵硬的站了好一會,抬步朝前走。
這裏是個假山,角度各方麵都很隱蔽,我看得到大廳裏的人,大廳裏的人卻看不到我。
所以寧然,這是這個女人故意說這些來刺激你的。
你不要難過,不要傷心,更不要懷疑,等藺寒深回來了,你再一一問他。
我這麼對自己說著,艱難的走出去。
但這個地方我沒來過,這似乎是個莊園,很大,我迎著遠處的光茫然的走著。
不知道走了多久,眼前光線大亮,我和一個人撞了個正著。
當我回神的時候,我已經朝後倒,但一隻手臂卻抓住我,我這才沒摔倒。
可我依舊搖搖晃晃,好在被這隻手臂抓著,我回了點神,“不好意思。
眼睛是虛的,便沒看人,直接道歉,也就沒注意男人的神色。
而我說完我繼續朝前走,手卻被拉住,我聽見恍惚的一聲落進耳裏,“常在”
常在?
什麼常在?
我愣在原地,男人卻快速抓過我,急切的看著我,“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