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牧陽送我去了一家中餐廳。
雖然在國外零零種種的呆了一年,我依然吃不慣西餐。
我去的時候藺寒深還沒到,但趙牧陽似乎不放心我一個人待著,便坐在我後麵的位置守著我,等藺寒深。
很快,我收到一條信息。
是楊曉的,似乎她現在不方便給我打電話,隻能給我發短信。
“寧然,你別擔心,帖子被刪了,不會有人知道。”
我看時間,距離楊曉告訴我消息過去了兩個小時。
這兩個小時,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人也知道了。
網絡的力量遠比真切的打罵來的更直接,更殘酷,更無情。
而且,視頻在她手裏,她想什麼時候發就發,想怎麼做就做,這次刪了,她還有下次。
除非我離開藺寒深。
否則就是無休無止。
“楊姐,幫我一個忙”我回了條消息過去。
等了沒多久,藺寒深來了,穿著大衣西裝的像顆奪目的鑽石,把餐廳裏的燈光都蓋了過去。
我癡癡看著他,看他精致的眉眼,俊美的輪廓,一寸寸的,就連他的眼睫毛我也不放過。
我要把他刻在心底,藏在最寶貴的地方。
藺寒深見我呆呆的模樣,皺眉,“看什麼?”
我說:“我覺得你今天帥。”
藺寒深眉心跳了下,銳眸緊盯我,眯眼審視。
我無奈,“誇你還不好?”
說著,我摸自己的臉,皺眉,“今天我看鏡子,感覺我又胖了。”
他眉頭瞬間緊蹙,“我不嫌棄。”
然後招呼服務員。
我們點了四個菜,都是我愛吃的。
我忍不住說:“我再這麼吃下去,會胖成一個球的。”
藺寒深挑眉,“滾著來?”
“”
吃了飯,我說:“你昨天說過幾天帶我去走走,是去哪?”
藺寒深喝了口紅酒,抬眸看我,“你想去哪?”
我搖頭,看著他微攏的眉。
他可能不知道,從他來這開始,他的眉心就微微的蹙著。
不明顯,但作為枕邊人,我還是一眼就看出來。
但他不想讓我看出來,我便假裝看不見。
我雙手交叉放在桌上,揚唇看著他,“能去普羅旺斯嗎?”
兩天後,我們去了普羅旺斯。
現在是二月近三月,不是薰衣草開放的季節,卻是我離開的最好的時候。
我們到了普羅旺斯,隔天便出去走了一圈。
觀賞剛發芽的薰衣草,走過碎石鋪就的街道,充滿羅馬風的建築這一天我過的無比充實,幸福。
我想,我永遠會記得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