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累了,是嗎?”
他扣住我下巴,捏緊,“又要逃跑,是不是?”
我震驚的說不出話,唯有心跳,砰、砰、砰——
“我告訴你,我藺寒深的女人,隻有我不要,沒有她不要的道理。”他湊近我耳廓,聲音低到快要聽不見。
我身體顫抖起來,腦子裏劃過從舊金山遇見藺寒深到現在的一幕幕。
刹那間,我的心揪緊,呼吸都跟著急促。
腦子完全亂了。
可就在這樣的時候,藺寒深吻住我,那麼輕柔,可逐漸的,他變的凶猛,像被餓了許久的野獸,他瘋狂的噬咬,掠奪。
我除了痛就是痛。
可恰好的,就是這股痛,我腦子浮起他曾經對我說過的話。
“走了就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
“最後一次。”
所以,藺寒深,你在報複我。
拿成沁琳來報複我。
還有,懲罰我。
我閉眼,一滴淚從眼角滑落。
藺寒深,三年前的不辭而別,對不起。
我抱住他脖子,迎合他,承受他。
這是我欠他的。
後麵我意識昏沉,期間聽見藺寒深手機響,但他沒管,依舊在我身上肆掠,直到我昏睡過去。
這一晚,我睡了三年來第一次踏實安穩的覺。
第二天醒來,看見陌生又熟悉的臥室,我以為自己在做夢。
但很快,這樣的想法就被我否定了。
身上,腿間的痛都在告訴我昨晚發生了什麼。
我立刻看向身旁。
藺寒深不在了。
我摸了摸旁邊,沒有溫度,似乎已經走了很久。
我心裏下意識的空了,但很快,一股熱氣從心底升起,蔓延到全身。
我抬起手臂擋住眼睛,笑了。
一切都是假的。
假的。
不僅利用了成沁琳,還利用了藺鴻豐和萊茵。
我洗漱好出去,發現家裏很安靜。
怎麼回事?大家去哪了?
我下樓,劉媽從廚房走過來,看見,叫道,“少奶奶。”
突然的稱呼讓我愣了下,但也反應過來,“劉媽,媽呢?桓桓呢?”
昨晚桓桓沒在臥室,我想要麼是萊茵帶走了,要麼就是藺寒深讓萊茵帶走了。
所以,我不擔心。
隻是早上起來沒看見兩人,忍不住問。
劉媽笑著說:“太太帶著小少爺去買東西了。”
“東西?”我驚訝,很快我意識到一個問題,“現在幾點了?”
劉媽,“快十點了。”
十點?
我還沒去上班。
我臉色白了,轉身就上樓。
劉媽見我急慌的模樣,叫住我,“少奶奶,你怎麼了?”
我說:“我今天要去上班,我起晚了,所以我要”
“少奶奶,太太已經給你請假了。”
“啊?”
劉媽說:“少奶奶和少爺不是結婚了嗎?公司裏都有婚假,太太就給你請假了。”
我覺得我腦子不大夠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