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成沁琳和成沁雅接觸幾次後我便能清楚的分辨她們兩姐妹。
隻是,以前是情敵,現在變成了姐妹,想想都說不出的諷刺。
成沁琳看著我們,眼神很淡,盡管她臉上嘴角都掛著和以往一樣的笑,但給我感覺就是不一樣。
像變了個人。
所以,那笑也就變了味,像在嘲諷。
突然間我就想,藺寒深三年前就知道了我和成渠的關係,那麼成沁琳是不是也知道了?
或者說,也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成沁琳才會一而再的置我於死地?
腦子裏蹦出這個念頭,成沁琳走出來,“寒深,我爸怎麼樣了?”
成沁琳問,臉上的笑沒了,眉頭也皺起來,顯得很擔心。
這樣的她和剛剛的她像是兩個人。
藺寒深眸色如常,沒有任何波動。
“情況不好。”
成沁琳神色凝重,擔憂,“我去看看他。”
說完就越過我們走向病房。
這樣的淡然,直接,好似前段時間爆出的醜聞不是她一樣。
我下意識心緊。
這樣的人最可怕了。
藺寒深拉著我進電梯。
我臉色不大好,藺寒深問,“怎麼?”
我唇抿的很緊,在電梯到一樓的時候,我抬頭看他,“成沁琳知道我和成渠的關係嗎?”
剛剛一晃而過的想法被我抓住,我仔細想了下。
覺得不可能。
三年前我也就和成渠隻有幾次簡單的見麵。
而且每次見麵都沒有什麼交集。
成沁琳當時也不知道。
她不大可能知道。
但這也是我單方麵的猜測,具體怎麼樣,我也不清楚。
但藺寒深可能知道。
他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事,然後暗暗進行著。
“不確定。”藺寒深眸子眯了下,吐出這三個字。
我再次抿唇。
藺寒深拉著我出去,聲音清淡,“現在她知道與否都不重要了。”
我猛的看著他。
心狠狠的抽了下。
是啊,她知道又怎麼樣?
成渠這個樣子還能做什麼?
他什麼都做不了。
也無法保護我。
我陡然一驚。
保護。
我怎麼會想到這個詞?
車門打開,藺寒深讓我上車,隨後坐進車裏,發動車子。
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抓住他的胳膊,“藺寒深,你知不知道……”
“回去再說。”他握住我的手,聲音低沉,帶著安撫人心的力量。
我點頭,“好,我們回去說,你好好開車。”
這個時候我要冷靜。
理智。
車子沒多久停在藺家,我和藺寒深上樓。
我們直接來到臥室,我說:“我想到一個問題。”
他脫了外套,坐到沙發上,然後拍自己身旁的位置。
我坐下去,說:“你知道成渠是怎麼受傷的嗎?”
藺寒深眉頭挑了下,像是在說,你終於問這個問題了。
“具體什麼情況除了成渠本人,沒人知道。”藺寒深聲音淡淡的,但語氣卻和平時不同,聽著有些沉。
我心抓的緊緊的,“誰第一個看見他的?”
“莫姨。”藺寒深眯眸看著前方虛空的地方,說:“莫姨去別院打掃衛生,看見人倒在樓梯口,她去的時候,人已經失去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