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和原被逼急了,打暈了寧然,把她送到了陸承乾的床上,被拍了視頻。
這件事像炸彈一樣在我身體裏炸開。
我對陸承乾動了手。
我忍他忍了很久。
這次我也不需要忍了。
陸承乾對我笑,他說:“你終於忍不住了。”
我沒有回答他,我把他往死裏打。
我痛恨他對寧然做的事,更痛恨他傷害了她。
這個男人該打。
陸承乾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我拿過紙巾把手上的血擦了,轉身離開。
走的時候,我說:“你要敢把視頻發出來,我弄死你。“
陸承乾,我藺寒深什麼都不怕,我唯獨怕她傷心。
你要讓她傷心,我百倍千倍的還給你。
回去後我讓鄒文去查陸氏,同時讓人去查梁飛燕。
三個月前,她和陸承乾結婚。
本來陸承乾是不娶梁飛燕的,但張碧英聯合陳柄傷害寧然,我一怒之下斬斷陸氏幾個合作,收購陳柄的公司,陸承乾沒有辦法,必須和梁飛燕結婚。
這也是我要的目的。
為了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必須耍手段。
而對付陸承乾,我更不用藏著掖著。
到現在,陸氏走上正軌,且因為和梁飛燕結婚,勢頭不錯。
但那又怎麼樣,我想要弄陸氏,易如反掌。
梁飛燕在外麵做的事我很快收集到完整的一份資料,足夠她梁家在容市無法立足,陸氏也一樣。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
陸氏發展到現在,陸承乾的手可不是一直都幹幹淨淨的。
很快,這些資料放到陸承乾桌上,他如果想讓陸氏倒,我樂意推一把。
然而我知道陸承乾不會。
他可以喜歡寧然,可以愛寧然,但他不會為了寧然而不要公司。
在他心裏,陸氏最重要。
隻不過他敢這麼對寧然,敢這麼一直糾纏著,也不過是後悔不甘罷了。
可有什麼辦法?
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吃。
在你該珍惜的時候你不珍惜,那麼你合該失去。
而我不會犯這樣的錯誤。
那個時候,我這樣想。
……
成老的生日快到了,我打算帶寧然一起回去。
現在不會帶她回家,也不會帶她去壽宴,就是想帶她去看看京城,熟悉一下。
爸媽現在不接受她,不代表以後不會。
而且我帶她來也有目的。
我要讓京城裏的人知道,我有女人了,她叫寧然。
不再是成沁琳這個過去式。
然而,讓我想不到的是,來京城意味著我和她分離。
不是我所願,卻是有心之人早就算好。
走之前,我跟她說晚上我會很快回來,她說好。
她等我回來。
她臉上沒有一點不滿,不悅,更沒有撒嬌,央求我要帶她去。
她很懂事。
那個時候我就想,等等,總有一天我會帶著你出現在他們麵前。
我去了成老的壽宴,沒多久她就不見了。
當然,那個時候我並不知道。
在壽宴裏,我和成老單獨說了會話,又在宴會廳裏呆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我給她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