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想她,想聽見她的聲音。
可她電話關機。
她手機從沒對我關過機,可以說,這樣的情況第一次出現。
我第一感覺便是不好,跟成老說有事我便匆匆回了酒店。
行李還在,東西也沒動過,人卻不見了。
我很慌,第一次生出她要從我生命中消失的感覺。
我讓自己冷靜下來,查酒店監控,查她上了哪輛車,查她去了哪。
偌大的京城要找一個人不容易,盡管我有辦法,也隻查到了她從商場離開。
然後不見。
我找不到她了。
她就這樣在我的世界裏消失。
我不能接受這個事實,查我爸媽這兩天的行蹤,他們是最有可能逼她離開的人。
我擔心他們會做出逼她的事。
但沒有,事實告訴我,她們沒跟她接觸。
我不相信,她們沒跟她接觸過,但可能給她打過電話。
我回家問我媽,“是不是你讓寧然走的?”
寧然失蹤,我瘋了一樣的找她,她們都知道了。
我媽愣了。
我沉聲,“還是爸讓她走的?”
她反應過來,趕緊說:“沒有,我們倒是想去找她,但也沒時間,也沒機會啊啊!”
“你把她護的那麼緊,我想去找她都不知道去哪找。”
我找出理由,“你可以打電話。”
我媽生氣了,“你媽我是那麼卑鄙的人嗎?”
“那姑娘人不錯,你媽我可做不來那種缺德事。”
我冷眸,“那就是爸。”
我媽想都不想的說:“不可能,他爸的性格他隻會覺得你早晚有一天會後悔,會和寧然分手,他就等著那一天呢,怎麼可能去找寧然,這對他來說就是浪費表情的事,他不會做的!”
我握緊手,閉眼。
其實在我帶寧然來的時候我便知道我爸媽不會去找她,就像我媽說的,覺得我會後悔。
或者在她們眼裏我就是玩玩。
她們不屑。
所以,我來找她們就是找希望。
我希望是他們把寧然逼走的,這樣我就有辦法找到她了。
可答案是否定的。
爸媽沒逼走她,她又的的確確不見。
她極有可能遇到危險。
這個感覺在我從壽宴回到酒店後便存在了。
隻不過被我一直壓著。
我不敢去麵對。
她要出事,我該怎麼辦?
我媽感覺到我情緒不對,走過來拉住我,“深深……你……”
我轉身離開。
她在後麵叫,“深深!”
我停在門口,啞聲,“如果你還想以後我回這個家,就找到她。”
我回到酒店躺在床上,眼睛閉上,沒有一點睡意。
幾天幾夜的不合眼,我依舊不困。
我起身拿過一瓶酒喝了,睡了過去。
第二天我清醒了,開始查成沁雅,成沁琳。
這兩個人和寧然看似八竿子打不著,但中間有我的存在,那再不可能的事也可能。
所以,寧然的失蹤和她們脫不了關係。
那個時候我如此肯定,心也跟著沉到穀底。
我很清楚,如果當真如我所猜測,那寧然必定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