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口袋裏,剛剛是有隻小鬆鼠嗎?”麻生涼夜想著剛剛看到有一個毛茸茸的小團子在陳烈的手上跳來跳去,便好奇的問,對於他手中這個毛茸茸的東西十分的感興趣,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
“你看錯了。”對於一個剛剛見過兩次麵,而且第一麵印象還不太好的人來說,陳烈並不想跟她有過多的交集。
要不是這個姑娘夠難纏,此刻他早已經躺在舒適的大床上,美美的睡一覺了。
麻生涼夜聽出了陳烈語氣裏的疏離和戒備,當下笑了笑便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問東問西容易引起人的懷疑,一步一步慢慢來,獵物總會乖乖的掉進自己的陷阱裏。
這酒從傍晚喝到了淩晨,麻生涼夜酒量不錯,本想著把陳烈灌醉,說不定還能換得一個登堂入室的機會。
但她沒想到陳烈的酒量比她還變態,一杯接一杯高濃度的白酒下肚,連她自己都已經暈暈乎乎,分不清東西南北,但陳列卻像是喝白水一樣,完全沒有要醉了的痕跡。
其實以陳烈現在的修為,體內自帶血液淨化係統,即使攝入再多的酒精也能被煉化,所以陳烈根本就喝不醉。
麻生涼夜是真喝多了,一開始還在有意無意的試探陳烈,話裏話外想要套出陳烈的一些情況,但喝到最後卻開始向陳列烈苦。
從他父親找小三不愛她的母親到她小小年紀便被重女輕男的父親送出國,一股腦的券吐了出來。最後頭一歪便醉的睡了過去,偶爾嘟囔兩聲確是認陳烈再怎麼喊也沒了動靜?
陳烈歎了口氣,倭國的女孩子不都是很內斂的嗎?碰到這樣的實在是讓他很頭疼。想玩問出她的家庭地址是別妄想了,陳烈隻能把她送到了酒店。
叮鈴鈴……”陳烈被電話吵醒,眯著眼揉了揉昏沉沉的頭,接起了電話,不知道誰這麼早的給自己打了電話,心裏十分的不爽,大早上的擾人清夢。
“阿旺,大早上的擾人清夢可是不道德的啊。”陳烈懶洋洋的說,接起電話的瞬間,他就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了。
“大哥,和你說過多少遍了,不要叫我阿旺啊,像狗的名字。”賈興旺生氣的說。
“算了,小爺我不和你計較,給你打電話是有正事的,你上次讓我查的那個手上帶蠍子紋身的人,我查到了。”賈興旺一副大人不計小人過的語氣,雖然陳烈現在對他的態度讓他十分的不滿,不過任務還是要趕緊完成的。
一聽說關於大計劃的事有了進展,陳烈立馬精神了,他趕緊從床上坐了起來,細心的聽他接下來要說的計劃和線索。
因為這個人手上和身上都有蠍子的紋身,所以在道上號稱黑蠍子,算是張氏家族當家一把手的左手右臂了,專門負責他們家族涉及的上不得台麵的生意。”
“張氏家族?以前沒太聽說過呀。”在陳烈的印象裏,華夏有名的幾個大家族裏並沒有姓張的,沒有聽說過這個家族啊,這個家族這幾天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這個家族是近幾年剛興起的,不算是什麼有傳承的貴族名流,以前一直是混場子幹黑道的。近幾年他們新任家主掌權,開始想洗白。據我所知,目前他們在投資建設一所規模比較大的私立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