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暖:“”
蔡總想著,他和陸南岸之間有合作,商人最不怕就是合作多。於是便想,要幫陸南岸這個忙,給他留下許暖。
許暖聽蔡總這麼一說,放棄了。
她跟著蔡總左拐右拐進了一間房,蔡總囑咐她先休息,又讓侍者給端來點心和茶水。
許暖躺在床頭,是想給陸南岸打去電話的。撥出去,她又給按斷,反反複複,索性將手機關機。
算了,別想那麼多,都跟她沒關係。
醫院。
寧瀾被安置在病床上,已經掛上針。
陸南岸朝著霍離吩咐出聲:“你在這裏照看著她。”
“寧小姐要是醒來沒見你”
“霍離,我和她僅限朋友關係。”陸南岸截斷霍離的話,挑明自己的態度。
兩秒後,他又說:“車我開走了,你自己想辦法到安山。”
霍離:“”
他能說不嗎?
從醫院裏麵出來,陸南岸看了一眼時間,快十二點了。
他給許暖打電話,但許暖關機了。
於是,陸南岸便直接開車回了紅葉山莊。
許暖的飯菜是被侍者端進房間的,許暖在睡覺,飯菜又被端走。
後來,陸南岸和蔡總通了電話,陸南岸找到許暖所在房間。看見她躺在床上睡覺,動作放輕在一旁辦公。
許暖是被說話聲吵醒的。
是陸南岸的聲音,他淡淡開腔:“寧瀾,那樣情況下,我不可能放你一個人。”
生意場上,酒水避免不來。他知道寧瀾的性子,那種情況之下,隻能將她抱去醫院,卻忽略身邊的許暖。
“我愛不愛她,和你無關。”
陸南岸聲音冷漠,然後,直接掛斷電話,大抵是煩了,嘴角沉著,滿是不悅。
“陸總”
許暖抿了抿唇,猶豫著,還是開口叫了陸南岸。
“嗯?”陸南岸循聲看過來,眉梢沉著,但比剛才的神情要緩和許多。
“陸總,你隻說讓我陪你來參加這場宴會,沒說讓我和你在這裏住上一晚!”許暖咬重語調。
蔡總所說的宴請在明天。
現在安排她在這裏住下,那不等於今晚在這裏住下嗎?
“你接下來兩天不是沒行程?”陸南岸丟話過來。
許暖抿著唇:“是沒有,可是陸總,我難道就不能自主安排時間了嗎?”
“你在生氣?”
陸南岸的話來得很突然。
許暖立馬否決:“沒有。”
她有什麼好生氣的呀。她和陸南岸什麼關係都沒有,陸南岸去哪裏,自然不用和她通報。
“宴會上我沒顧及到你,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