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會激起靖國全軍上下的憤恨,反而振奮他們軍心,對周國不利!”莫靖安知道嶽紫陽會殺莫靖安,但不知道為何,他突然不願意置莫靖安為死地。
嶽紫陽起身,溫柔地捧著淩逸辰的臉,一字一句說道,“逸辰,生為國君不可有婦人之仁,你不殺他,他有一天就會殺你。上次讓他逃脫已經是放虎歸山,這一次無論如何我不會再讓這個人回到靖國。”
“那你的手下怎麼辦?昨日靖國信使來訪,他說願意交換,用莫靖安交換十個巫女的性命!”淩逸辰說道。
嶽紫陽冷笑一聲,“在我這裏從來都沒有交換這一說法,我想要的誰也不能阻攔,就讓靖國捧著他們的國君哭喪吧!”嶽紫陽起身端起藥碗遞到淩逸辰麵前,“逸辰,你曾答應過我,與我攜手一起征服天下,那現在你就該把這碗藥喝了,永遠不要讓那個噩夢再幹擾你,再侵害你,我們才能毫無憂慮地去做我們想做的事情。”
“好吧!”淩逸辰正要喝藥,又被嶽紫陽阻止,她輕施巫術,將那碗已經涼了的藥再次加熱到溫度適中,才重新送到淩逸圾的麵前,“喝吧!”
淩逸辰舉碗,將藥一飲而盡。
喝了藥後,心中的憂愁,煩悶與沉重似乎一下全部消除,淩逸辰頗有些出神地看著空碗裏的殘藥,“紫陽,這藥到有點像是朕的忘憂藥了,雖然奇苦,但是卻有解憂愁的效果,讓人上癮。”
嶽紫陽暗想如此就對了,但是她並不能說出真相。
“皇上,這藥確實有安神解憂的作用,但是絕對無害,皇上不必多慮。”嶽紫陽收了碗,轉身要走,淩逸辰忙問,“紫陽你去哪?”
“我去親手將莫靖安殺了,除了這個禍患,以後我們會安心許多。”嶽紫陽臉上凝著戾氣,她的樣子裏多少流露出作為祭壇壇主的那種冷厲狠辣,淩逸辰拉著嶽紫陽的手笑道,“好不容易來朕宮裏一趟,來了就要殺人,這哪像個皇後,分明是冷豔殺手,朕說的對與不對?”
一聽這話,嶽紫陽心軟了,重新回到淩逸辰的身邊順勢往他懷裏一坐,“皇上又在笑話臣妾了,這樣做還不是為皇上著想?不過,臣妾確實失職,沒有盡到皇後的本份,這後宮冷清無人幫皇上分憂,也算是我身為皇後失責。”
淩逸辰環著嶽紫陽的細腰,輕輕一握,笑道,“難道你想讓朕多取幾個嬪妃,侍奉左右?”
“臣妾不想……”嶽紫陽趁勢親了淩逸辰一口,一隻手親自替淩逸辰解開腰帶,伸手寬衣,溫柔的如同那山澗裏繞石而流的小溪,與此時,她已經是滿臉嬌羞,在淩逸辰耳朵邊上輕輕地說,“臣妾隻想讓皇上每日每夜都獨寵臣妾,永不移心。”
淩逸辰見嶽紫陽一臉嫵媚,身心立刻軟下來,本是想說服嶽紫陽先不要殺莫靖安的,可是竟然失控一般的將她抱起,情不自禁地往榻上走去,解簾寬衣,動作竟然像是著了魔般,他的另一個思緒雖然努力想掙脫這樣的感覺,但最終還是倒身壓在了嶽紫陽的身上,她的那雙紫瞳如同是具有魔力一般,吸引著他朝著那波翻浪湧的境界裏引去。
秋日的午時,兩人的嬌喘聲足以可以讓窗外的萬物羞紅了臉。
淩逸辰抬手十分溫柔地捂著嶽紫陽的嘴親聲說,“要被川鮫聽到了。”
“你是這個國的王,我是這個國的後,即便聽到了她們徒有羨慕的份,沒有說長道短的份,況且,即便他們有這個心也沒這個膽子。”嶽紫陽的眸子成透明的紫色,深的就像是紫色的深淵,淩逸辰完全被迷住了,沉淪了。
這時九成匆匆進來大聲稟報:“皇上,大事不好了!”,這時他才聽到帳內的聲音一時進退兩難。
正發呆,突然臉上一陣火辣,再抬眼看到嶽紫陽穿著一件綾羅做成的鐫花曳地紫衣怒氣衝衝地站在麵前,九成忙地跪地,“皇後娘娘饒命,九成有要事稟報皇上,所以……所以冒失打擾皇上和皇後的……的……的休息。”
“九成,這一巴掌是叫你長長記心,第一你該把自己的事情做好,第二你該知道自己什麼事情不能做。”嶽紫陽與淩逸辰本正是繾綣,突然聽到打擾,淩逸辰失了興致翻身穿衣,這讓嶽紫陽怒火衝天,移身打了九成一個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