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是紫晴到來,嶽虹立刻飛身進入了紫晴的身體,也就是電閃火花的一瞬間,所有的巫女的信息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門口的幾個驅巫師自然是感應到了,立刻大叫,“不好,巫女跑了,大哥,一定是這個人故意攪局。”
“是,我們把他扭到官府,就說他通敵。”幾個驅巫師氣極敗懷向紫晴走來,兩人一邊一個扭著紫晴要送往官府。
嶽虹在腦海裏十分愧疚地說,“姐姐,我又給你惹禍了。”
“沒什麼大事,你放心就好。”紫晴安慰嶽虹,一邊順著那向個人往樓下走去,即便是去了官府,沒有任何證據,他們也不能拿他怎麼樣。
趙小南拴好馬匹,本來是想找師兄弟吹吹牛,談談這次他在周國的英勇舉動,智鬥黑巫女的種種事跡。
可是沒想到師傅提出皇上身份可疑,他也就沒有什麼了吹的了,萬一是假皇上,那他真的是成了全靖國的笑料了。
正當垂頭喪氣的時候,突然看到迎麵走來幾個驅巫師,他們竟然扭著莫靖安正往這邊走來。
“唉唉,你們這是做什麼,你們知道不知道自己扭的是什麼?”趙小南身上的琳琅骨展示了他的身份,眾弟子一看是布衣驅巫師,忙得行禮說道,“我們本來在望歸樓堵住一個巫女,正想抓回去交給師傅,沒想到突然冒出這麼一個人來攪局,他把巫女給放走了。”
“這是……”趙小南一時血湧腦袋,莫非,這個莫靖安真的是假的?他是巫女變得?
“別聽他們胡說,我去望歸樓本是散步,可是突然看到那裏一片熱鬧,他們非說是樓裏有巫女,朕一時好奇就進去瞧了瞧,什麼都沒有。可是沒想到出來之後,他們就說我放走了巫女,非得扭送官府,這不是陷害我嗎?”紫晴裝成的莫靖安一臉無辜,任誰也不能說這是裝出來的。
自進入祭壇之後,紫晴已經練就了一身偽裝的本領,此時就這麼幾個小嘍羅,她還真沒怕過。
趙小南看了看莫靖安,心裏雖然疑惑,也不敢失了禮數,隻是嗬斥那幾個驅巫師,“瞎了你們的眼,這位正是靖國皇上,你們竟然說皇上通敵,放走巫女,你們是吃錯藥了還是腦子裏灌了漿糊?”
一聽皇上二字,幾個人一時嚇呆了,忙地放開了莫靖安跪地求饒,邊磕頭邊說,“小的們都是有眼無珠,不知道皇上駕道,實在是該死……別說是放走一個巫女,就是放走十個,我們也……”
“你胡說什麼,皇上對巫女恨之入骨,怎麼會放走巫女?”趙小南看了一眼莫靖安,陪笑,“皇上,您說對不對?”
“靖國與黑巫女有不共戴天之仇,朕見一個殺一個,怎麼會放過巫女?剛才這望歸樓的確沒有巫女,隻是有巫女在裏麵呆過,你們卻信誓旦旦說裏麵有巫女,這讓百姓人心惶惶,所以朕才將這件事情戳破了,沒有給各位留個情麵,還望各位海涵。”紫晴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說得眾人都點頭稱是,並且感恩戴德,嶽虹在紫晴的腦海裏不止一次的讚,“姐姐,你真厲害,虹兒佩服,佩服。”
“隻是莫靖安的樣子讓他們害怕,今天,也算是狐假虎威了。”紫晴在內心裏與嶽虹回應,同時,她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充實之感,那就是嶽虹回來之後,她才覺得那顆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來,以後,她又可以攜著嶽虹做許多事情,而不是苦惱於她們之間的隔閡。
趙小南聽莫靖安說的話沒有什麼問題,就說道,“皇上還是回去歇息吧。”
這時候,大概是察覺到了莫靖安不在房間之中,趙霆和眾弟子也出來尋找莫靖安的下落,看到趙小南和莫靖安在一起,身後還跪著幾個小弟子,一時間麵露疑慮。
“皇上,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這些弟子不知輕重,傷了皇上?”趙霆忙上來賠罪,臉色十分的沉重。
莫靖安擺了擺手說道,“沒有,剛才隻是有點小誤會,在大師來之前,已經解決了。”
“怎麼回事?”趙霆問趙小南事情原委,麵色沉重的如同夏季雷陣雨來臨的前夕。
趙小南將事情一五一十地交待清楚,趙霆聽了後點頭應著,最後含笑道,“既然是誤會,那就不必小題大作了。隻是這皇上不是說頭疼嗎?怎麼又會去望歸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