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成了一種女上男下的樣子,這個場景就十分地尷尬了。
更加尷尬的是,顧以欽的眼睛裏除了迷茫和愛戀,還有越聚越多的欲望。
是那種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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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欲望,是不屬於顧以欽的。
我壓著他,能夠明顯地感受到顧以欽身上升騰起來的燥熱感,那種異樣的燥熱感。
我現在一點兒也不懷疑,那碗醒酒湯果然有問題!
顧正文應該是想要生米煮成熟飯,免得讓我回頭離開顧以欽,讓他的兒子老無所依。
他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盤!
我在心裏把顧正文給罵了百八十遍,手腳不停地阻止著顧以欽不安分的手。
顧以欽被我壓在下麵,迫不及待就想要把我翻轉過來,抱著我啃。
被我左躲右閃給躲開了好幾次。
“以欽,以欽你等一等,你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我想要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
他迷茫地轉了轉眼睛,不置一詞。
“今天是我們的新婚之夜,你不要著急,你這樣會嚇到我的,你先讓我去洗個澡好不好?”
我柔聲誘導著。
幸好顧以欽的心思比較單純,而且即使他被顧正文給下了藥,他對我還是心存著疼惜的。
所以並沒有太過於強迫我,而是很乖巧地點了點頭。
我鬆了一口氣。
七手八腳從他身上爬下來,還不忘記安撫他,“你等我哦,我洗個澡就來。”
話音剛落,我轉頭就朝房門口跑去。
手搭在門把手上的時候,我頓時就覺得。
還是熟悉的配方,還是熟悉的套路……
#論被準公公鎖在房門裏非要強迫我跟他兒子上床怎麼辦在線等急#
門把手都快被我給掰斷了,依舊打不開。
好死不死的門那頭還能傳來顧正文的聲音,“商商呀,我們顧家新婚之夜不興出門的,你就好好待在房間裏陪陪以欽,我的年紀也大了,希望有生之年可以看見我的孫子出生。”
我有一句去年買了個表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顧正文跟個門神似得守在門口,就算是沈牧野還沒有走,也不至於能夠帶人破門而入來拯救我了。
更別說是陸深沉了,顧家早就跟他不共戴天,這顧家的婚宴他也進不來了。
一種絕望感從腳底滋生,一直蔓延到我的頭頂,讓我整個人都有些發麻。
偏偏在這個時候,顧以欽還追了過來。
他原本應該是來洗手間看我的,卻一個抬眼發現我正在死命地扒著門把手。
眼裏溫柔的神色立馬變得銳利起來,整個人有些狂暴,“商商,你要做什麼?你要走嗎?你又騙我,你為什麼總是要騙我,我對你那麼好,你為什麼要騙我?”
他跌跌撞撞地朝我衝過來。
眼底滿是受傷的意味。
我心知顧正文這是鐵了心要我留在顧家了,下的藥分量肯定是不輕的。
看顧以欽這個癲狂的樣子,我怕是逃不過這一劫。
他的手準備直接朝我胸口襲來,我絕望的閉上眼睛,用手捂住了我的肚子。
就在這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了無比嘈雜的聲音。
我被顧以欽死死壓在牆壁上。
他的動作也停滯了,顯然是被那聲音給驚動了。
“顧老,樓下有重要的客人要找您。”是一個陌生的男人。
似乎來得還是一群人。
顧正文的聲音有些暴虐,“哪裏有什麼重要的客人,整個江城重要的人今天都被我請過來了,誰會大晚上來找我?”
那個人依舊很恭敬,“他說他是江海集團的董事長,要跟您談合作的事情。”
顧正文的聲音忽然變弱了幾分。
江海集團?
這個名字好耳熟呀。
我一麵抵擋著顧以欽的親吻,一邊在腦海裏思索著。
顧正文說,“走吧,跟我下去看看,你們幾個人守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