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深沉身上圍了個圍兜,背對著我在廚房做著早餐?
我揉了揉眼睛,確定了一下自己真不是瞎了。
他放著好好的大總裁不當,整的跟個黃曉明拍寫真似得,跟我擠在這五十平米的小出租房裏,興致盎然地給我做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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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床上一個激靈坐起來。
下身撕裂般的痛楚傳來,“媽的,真是個禽獸。”
“什麼時候學會說髒話了?”陸深沉已經煎好了雞蛋,裝在一個盤子裏,轉過身朝我這裏走來。
我偷偷撇了一眼,賣相還不錯。
看來是練過的。
隻是不知道我不在的這一年,他跟誰操練的。
陸深沉把煎蛋放在我的床頭櫃上,替我移來床頭的那種電腦桌,擺弄好餐具,然後便爬上床把我整個人抱在懷裏。
對。
沒錯。
他這是存心不想要我吃。
下麵硬邦邦的頂著我,上麵還給我煎了兩個雞蛋,赤裸裸的誘惑。
他略有些粗糙的大手,撫摸過我肚擠眼的下部,那掌心的熾熱抵在我的腹部,似是要灼進皮膚,刺入心底。
良久,他歎息了一句,“商商……”
陽光穿過窗簾,落在我們兩個人的身上。
原本應該是溫馨的畫麵,可是卻讓我覺得渾身冰冷。
我不安的推開他,從他身上下來,自己坐到床的另外一邊,用筷子小心翼翼地吃著煎蛋。
他就這麼半躺在床上,保持著被我推開的姿勢,一手撐在自己的膝蓋上,另一條大長腿直接擱在我的腿上,用腳趾頭觸摸著我的小腹。
那裏,有一條彎彎扭扭的刀疤。
是豎著的,不同於剖腹產橫著的刀疤。
說實話,一年前看,還是挺醜的。
不過現在看不見了,因為我在上麵紋了紋身。
是一支桃花。
那條豎著的疤痕,變成了桃花的枝丫。
隻有觸摸的時候才能感覺到,那裏是有傷口的。
就如同這一年的我一般,用肉眼,看不出任何的傷痛。
可目光所能及的背後,有多少的觸目驚心,隻有自己可以知道。
“怎麼還學會紋身了?”陸深沉收起他的大長腿,從床上移過來,粗糙的手指頭原本是準備捏我的桃花的,可當他觸碰到那道看不見的傷疤的時候,我能夠明顯的感覺到他的指尖一涼。
我淡定地笑了笑,睨了他一眼,“何止是紋身,抽煙喝酒打架賭博,哦,還有泡男人,我會的可多了。”
陸深沉淡定不下來了。
惡狠狠地俯身過來,在我的嘴唇上印上深深的一吻,“不許說這些故意刺激人的話。”
我懶得推開他,畢竟也推不開。
隻好咽下嘴裏最後一口煎蛋,懶洋洋地問他,“陸先生準備什麼時候離開?我這尊小店,可容不下你這座大佛。”
“你跟我一起回去。”他不容置疑。
我笑,笑得嫵媚,“陸深沉,你怎麼還有資格來跟我說這樣的話?”
我永遠忘不了一年前的夢魘,我好不容易逃離了江城,逃離了一切我不想遇見的人和事,在這裏開始了一段全新的人生。
可那個給予我一切災難,讓我痛不欲生的男人,卻再一次地出現在我的麵前。
跟我說,一起回去。
去他媽的一起回去。
我心裏怎麼想的,嘴裏就怎麼脫口而出了。
陸深沉的臉色因為這句話,變了好幾變,最終停留在憤怒的這個表情上。
用一隻手逮住我的腳踝,用力把我朝他所在的方向一個拉扯。
我就這麼被他倒拖著來到了他的身邊。
“這是你自找的。”
他托著我的腰把我翻了個身,變成了俯趴在床上的姿勢,然後直接扯開我絲質的內褲,一點前戲都沒有地一沉腰就頂了進去。
我叫了一聲,但絲毫不覺得疼。
如果說昨夜的我是太久未經人事,那麼今天,我早已經熟悉了這熟悉的物體,熟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