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深沉在我的背後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喟歎,他從後麵捏住我的下頜,強迫我扭頭跟他接吻。
我的口腔充斥著他身上的薄荷味。
他狠狠地吻著我,慢慢開始動起來。
我能真切地能感受到他那熱燙的溫度和觸感。
破開褶皺,擠進最深處,緩慢卻又無可抗拒。
“……陸先生,你以為這樣就可以讓我原諒你嗎,你做夢……這些年我睡過的男人,可比你睡過的女人要多的多……你的技術,還不到位,啊……”
我伸手摟住陸深沉的脖子,俯在他耳邊。
帶著恨意,柔聲細語。
陸深沉頓了頓,果然停滯了動作。
可下一秒,他又狠狠衝了進來,咬牙切齒的,“有這力氣伶牙俐齒,不如留在叫給我聽。”
我幾乎被頂到了最深處,能感到陸深沉的龐大一下一下捅進來像是要把我捅個對穿。
我徒勞地捏著身下的床單,快感洶湧地撲上來要撕碎我。
帶著絕望在沉淪。
或許我就應該下地獄吧,明明是這個男人毀掉了我的一切,明明是他在我最痛苦的時候抽身而去。
可我偏偏,還是戰戰兢兢地待在他的身邊,不敢掙紮。
我笑了,滿嘴的苦澀。
帶著點點滴滴細碎的呻吟,在唇齒間流露。
“商商,你隻能是我的。”
陸深沉這句話的聲音很小。
然後毫無預兆地,他身上的某一處,像一把無往而不勝的尖刀,刺破我身上最深處的柔軟。
我蜷縮成一團,全身過電一樣劇烈的抖動了一下,內壁絞盡,筋肉收縮。
陸深沉閉上眼睛呻吟了一聲,一把按下我的頭吻了上去。
他射了。
並且沒戴套。
與此同時,我們的房門被震耳欲聾的聲音給敲響。
我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光著兩條腿去門那兒,深呼吸一口,打開門。
隻露出一個腦袋來。
門外站著一個男人,手中提著香甜的米粥,聞地出來,是我最愛的香菇雞肉粥。
是沈牧野。
這一年,如果說我還跟江城的人有聯係的話。
就隻剩下了沈牧野和梁培培。
梁培培陪著我一路輾轉來到深市,重新開始生活。
而沈牧野,從那次手術以後,他便一直負責著我的後續健康問題。
什麼手術?
哦,能救江舒爾的手術。是沈牧野主刀的。
他似乎是跟沈蔚然沾親帶故的。
不過,已經是上個世紀的事情了。
沈牧野咧嘴一笑,“一個人在家看小電影,聲音還開那麼大,有什麼需求可以找我呀,我可是無所不能的。”
我有些尷尬。
這一年也跟沈牧野混熟了,偶爾還會開開葷段子,他也沒有要把我的行蹤告訴陸深沉的意思。
聽沈蔚然順嘴提過,似乎是因為什麼事情跟陸深沉鬧掰了。
這青梅竹馬長大的兩兄弟,能因為什麼事情鬧掰。
嗯,大概是由愛生恨吧,畢竟沈牧野他是彎的不是嗎?
“餓了吧,快吃吧。”沈牧野說完就順勢要拉開我的房門。
我用足了力氣抵製著,腦子裏正盤旋著什麼拒絕他的話來,但他的力氣太大,一把掀開。
我脖子上青青紫紫的痕跡,一覽無餘。
他當時就楞在了那裏。
“你跟別的男人回家過夜了?”他問,一副受了很大委屈的樣子。
我揉了揉疲憊的眉心,要不是知道他是個彎的,我幾乎就要以為他是在吃醋了。
恰好這時候,對麵的姑娘打開了門。
與此同時,站在我身後的陸深沉也慢條斯理地擁著我,出現在了大眾的視線裏。
對門的小姑娘一個嘴巴張得可以塞下兩個饅頭,指著我絮絮叨叨地,“媽呀,看不出來,秦姐你居然腳踩兩條那麼帥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