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不可抑製地想起了那些他跟我有過的纏綿歲月。
秦商商,你真沒出息。
我在心底把自己給臭罵了一頓。
耳邊傳來陸深沉的輕笑聲,“我以為你真的對我沒有感覺,原來是裝的。”
“裝你個大頭鬼,明明是這裏麵太熱好不好,我臉上,臉上這是被熱紅的。”我小聲辯駁著。
陸深沉繼續笑,“我有說你是對我的身體有感覺嗎?”
我靠。
不打自招了。
這個賤人。
我羞紅著臉,但還是用一種無所謂的態度說道,“陸總的活還不錯,偶爾念想一下不犯法吧?”
陸深沉在我的唇上印上淺淺一吻,說,“你不再嘴硬的時候,是最可愛的。”
他說完,拿起剛才那條幹毛巾,讓我把他擦幹。
傅遠急匆匆衝進來的時候,就看見了這麼一副場景。
渾身衣服濕漉漉的我,還有一絲不掛的陸深沉。
自然,這幅很曖昧的樣子,沒有能夠逃過陸涵的法眼。
他意味深長地微笑了一下。
我覺得自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幹脆什麼都不再說。
陸深沉的眉頭一皺,動作迅速地替我圍上毛巾,對傅遠冷斥,“出去。”
等我們都收拾好以後,我開口說,“傅遠肯定是有急事才會闖進來,你別怪他。”
陸深沉的嘴角噙著笑意,“你是在用什麼身份來替他說話?”
我立刻閉了嘴。
他的意思很明確,我要是傅遠的女主人,說這話才有用。
可惜,我並不想。
我出去以後,才看見傅遠臉上有些青青紫紫的傷口,剛才隔著水蒸氣看不真切,看來我沒猜錯,傅遠確實是有事。
他的嘴巴張了張,還沒開口,我就著急的問,“培培呢,她打了你?”
傅遠搖了搖頭,“秦小姐,培培被一群男人給帶走了,不過,不過好像是請走的。”
一群男人。。。。。
怪不得。
以傅遠的身手,單打獨鬥甚至以一挑三肯定都沒問題。
一群男人的話,他肯定是要吃虧的。
我在腦子裏搜索枯腸,是不是梁培培這個家夥把一群人給睡了沒負責,人家找上來了?
我掏出手機,立刻打給梁培培。
電話響了兩聲,接通了。
電話那頭傳來了梁培培的聲音,“商商,我在出租屋裏,你過來吧。”
語句清晰,沒有絲毫起伏波動。
應該是沒被欺負。
看來是熟人。
可能真的是某個炮友。
我定下了心,抬頭看向不遠處的陸深沉,朝他揚了揚手中的電話,說,“陸先生,現在可以放我回去了嗎?”
陸深沉抿著嘴,沒說話。
而是轉過身去,隻留給我一個背影。
我知道,他是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話來留下我。
試探也試探過了,求我留下也求過了。
沒辦法,誰讓我的心是石頭做的呢?
我二話不說,轉身就準備找車子回去。
傅遠比我還要焦急的樣子,立馬開出了陸深沉的車,“秦小姐,快上車。”
我利索地上了車,他開得風馳電掣的。
隻有真心愛著的人,才會有這麼在乎的表現。
我替梁培培覺得高興。
傅遠把車子停在了梁培培租的房子的樓下,剛才開得飛快的男人,卻沒有下車。
他說,“我聽剛才電話裏,她說她沒事,那個,那個我就不上去了,秦小姐你替我照顧好她。”
我知道他不上去的原因,他怕真的是培培的某個炮友來找事,承受不住這個打擊。
我點了點頭,沒有強迫他的意思。
可當我打開門走進去,看見房子裏坐著的兩個人的時候,忽然就後悔,為什麼沒有拉著傅遠走上來。
我的整個人,整個背部,整個心髒,都像是被人給揪住,遍體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