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裝作沒事人一樣,用紙巾擦了擦嘴,丟在垃圾桶裏,眼皮子都沒有看陸深沉,“既然他醒了,我就可以走了。”
陸涵沒說話。
我剛拉開椅子走出一步,就被一股大力給箍在懷裏,朝房間裏拖,“秦商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把我當做是什麼?”
我咬著嘴唇,沒吭聲。
陸深沉雖然是受了傷,可是力氣依舊很大。
拽進屋子就準備把我給壓倒(掐死)。
#論被金主逮住想要XXOO但並不想服從應該要怎麼做在線等急#
然而,我發現自己可能是想太多了。
陸深沉把我給拎到了房間裏的洗手間裏,打開蓬蓬灑,語氣強硬地說道,“替我洗澡。”
???
我一時間沒有領悟過來,幾乎以為自己耳背了。
“陸先生,洗澡找保姆去呀,再不濟外麵有那麼多崇拜你的小護士都應該挺樂意的,我去幫你喊人?”我試圖眨著自己水靈靈的大眼睛,幻想自己在忽閃忽閃地看著他。
陸深沉頓了一頓。
俯下身來,貼著我的耳朵。
輕輕吐出兩個字,“閉嘴,再胡說就辦了你。”
我打了一個寒顫。
乖乖巧巧地眼觀鼻,鼻觀心站在那兒。
陸深沉擦過我的身體,越過我取下了掛在牆上的一塊大毛巾。
洗手間的水汽,已經開始氤氳。
這裏是在醫院,不是在陸深沉的酒店裏。
可我還是忍不住想起那天晚上跟他一起待在池子裏的樣子。
曖昧,而美好。
耳邊是‘西利索落’的聲音。
陸深沉原本上半身就是敞開的,現在幹脆直接脫下了襯衫。
就這麼直直地站在我的麵前,脫去了所有的衣物……
這裏,隻有淋浴。
所以,陸深沉赤果果地站在我的麵前,一絲不掛。
我根本無法抑製住自己的呼吸,滿頭滿臉都被男人身上濃鬱的荷爾蒙氣息籠罩住,我甚至能嗅出他那身血腥氣中夾雜的一縷消毒藥水的味道。
在此情此景下,那枯燥乏味的藥味竟然也可以搖身一變成為最香甜的毒,我被迫吸入。
卻,莫名甘之如飴。
我正在愣神的功夫,陸深沉遞給我蓮蓬頭,示意我給他洗頭。
他醒過來了,說明已經退燒了。
不過燒雖然退了,可是身體還沒有恢複,傷口肯定是會牽拉著痛,隻好讓我幫忙洗澡。
我呆若木雞地舉著連噴頭,熱水嘩嘩順著他的後腦勺淌下來,一絲血水混合熱流順著他蜜色的皮膚流下來,隱沒進他的鎖骨陰影裏。
不知為何,我竟然沒出息地咽了一口口水。
真是太致命了。
蓮蓬頭噴灑出來的熱水雖然沒有濺到我的身上,可是那白花花的蒸氣卻已經沿著牆麵的藍白瓷磚一蓬一蓬地鼓了上來,我瞄了一眼鏡子,發現鏡子裏自己的一張臉早就已經變成了熟蘋果一般的嫩紅。
也不知道是在這裏蒸的,還是因為眼前的男人而心裏癢的。
我手無足措地站在那裏,心裏打不定主意,陸深沉這麼做的意義是在哪裏?
色誘我?
但是,好像他真的成功了。
他的腰背很柔韌,我側著身子一邊擦洗他的大腿,一邊抬頭偷瞄那道長長的紅色疤痕,如同蜈蚣一樣盤踞在他鮮活有力的胸口上。
我手中的毛巾,順著他的肩背、腰眼、小腿,打了個轉兒,然後又肆無忌憚地從跟腱一路返回到耳廓。
陸深沉的強迫症,使得他就連洗澡這種事情都程序化得一絲不苟。
他先是命令我幫他洗了頭發,然後又從上到下幫他擦洗他的每一寸皮膚。
熱氣堆積地越來越多。
我感覺自己好像被陸深沉變成了一個色欲熏心的變態。
隻知道死死地盯著男人每一個細微的動作,而那偶爾隨著男人的衝洗露出的某個部位的一部分,甚至隻是在白霧裏一個模糊的輪廓。
都像是在我體內灑下了一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