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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真的是我多想了。
傅遠說,“培培,我會對你負責的。”
梁培培學著我的樣子,嗬嗬了一聲,說,“老娘不需要你負責,不就是一夜風流嗎?你放心,老娘會吃避孕藥的,大不了再打一次胎,大家都是成年人,別跟我玩深情這一套。”
梁培培笑中帶淚。
我拍了拍她的脊背給她順毛。
我知道梁培培為什麼要哭,雖然經過了一年前的事情,她已經看清楚了林明旭是個渣男的事實。
可看清歸看清楚。
舍不舍得,那是另外一回事。
沒有誰可以瀟瀟灑灑的對自己愛過的男人說放手就放手。
何況我剛認識梁培培那一會兒,她不是還為了林明旭打了一個孩子麼。
這唇紅齒白的林明旭雖然是個渣男,可偏偏生了一副好皮囊。
梁培培著了他的道,我不怪她。
隨便誰,被自己深愛的男人捉了奸,不管是麵子上還是心理上,終歸是過不去這道坎的。
我想,剛才林明細把梁培培給拎出來,肯定也是因為氣不過自己曾經的女人居然跟別的男人滾床單。
我頓時覺得梁培培的這件事情,真的是一個頭兩個大。
如果有一天,我跟別的男人被陸深沉給發現了……
我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怕是那男人要被千刀萬剮了。
“沒事,你不想要孩子,我去給你簽字做手術。你想吃避孕藥,我現在就去給你買。”
這傅遠不愧是陸深沉的人。
說的話都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沒臉沒皮極 了。
傅遠一本正經說,“總之,你是我的女人了。”
“我日你妹!給我滾,我不想看見你,就你那麼一點兒的技術,絕壁別想再碰我。”
梁培培被我給抱住。
拳打腳踢都落了空。
還是不斷掙紮著。
我朝傅遠艱難地說道,“你別瞅著這個空隙來刺激她了,等她回去平複幾天再說。”
我很慶幸,我的話傅遠還是聽的。
他很失落的低下頭,準備從我身邊擦身而過。
我的心沒來由地一軟,放低聲音說道,“培培她隻是需要一點時間緩衝。她對你有意思,我看得出來,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作為梁培培的閨蜜,我比任何一個人都希望她可以忘記林明旭,過得幸福。
傅遠,顯然可以做她有力的依靠。
傅遠慎重地點頭,“我會用生命去保護她。”
那時候我不知道,這個男人嘴裏說出來的承諾,會那樣的沉重。
我把梁培培扶回房間以後,她就把自己鎖在廁所裏。
盡管隔著‘嘩啦啦’的水聲,我還是可以聽見梁培培低聲壓抑的哭泣聲。
在這種時候,任何勸慰的話都沒有用。
一如當初的我。
隻想要一個人靜一靜,想清楚。
該何去何從……
第二天早上,我替梁培培把早餐做好,整整齊齊擺放在桌子上才放心離開。
沒有了陸深沉的公司,忽然顯得有些蕭條。
沈牧野雷打不動地在前台陪我嘮嗑。
隻不過他不敢在自己的醫院大張旗鼓地翹班,於是帶著一頂鴨舌帽窩在前台旁邊的座位上,跟我掰扯著無厘頭的事情。
沒說幾句話。
醫院裏幾個打扮地很前衛的行政部美女路過我,竊竊私語,哦不,是明目張膽。
“我聽說她都跟陸先生上過床了,也不知道有沒有跟沈老板有一腿。”
“是呀是呀,沈老板跟陸先生都好帥,為什麼都看上了她?”
“鬼知道,估計是在床上有一套吧,現在的女人呀,什麼技術都不好,偏偏就是床上功夫好。”
這些話入耳。
挺汙穢不堪的。
不過那是對於一年前的秦商商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