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沒認錯人,試試就知道了。”我忽然踮起腳尖朝他壓了過去,嘴唇也跟著朝前,在距離他的唇三厘米的位置時。
我停下了所有的動作,商陸一動不動,保持著被我壓在椅子上的姿勢。
我也沒有動,窗戶外的陽光折射進來,將我們兩人的臉上分割成幾塊曖昧的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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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兩人的呼吸聲都有些沉重。
彼此的心跳聲在安靜的屋子裏交織著。
他的,淩亂無序。
我的,輕盈雀躍。
“秦老師,你這是在玩火。”商陸麵色不變。
我稍微動了一下,朝前挪了一挪,剛要碰上商陸的唇時,他的眼底閃過一絲驚慌失措。
我忽然噗嗤一笑,便推開他。
整個屋子裏都是我放肆的笑聲,我笑道連眼淚都出來了,卻還是停止不了自己心底好玩的情緒。
大概是跟梁培培廝混了一年,我整個人都有些向他學習的趨勢。
這要是放在從前,我肯定是不會去這麼調戲一個除陸深沉以外的男人。
但現在不同,我隻想放縱我自己,越亂越好。
似乎隻有這麼墮落下去,才能跟陸深沉劃清界限,離得越來越遠。
我一邊笑,一邊抬起臉去看用目光盯著我,坐在椅子上依舊一動不動看著我的商陸。
直到我笑到自己喘不過氣來後,我才發現商陸始終麵無表情的坐在那裏看著我。
他的嚴肅,跟我的笑中帶淚,處在同一個屋子裏,顯得極其怪異。
我收斂了笑容,抬手擦了擦眼角的眼淚,很認真地看向他說道,“以欽,我不知道你有什麼原因非要隱姓埋名,但是我已經知道是你了,如果你不想要別人知道,我會保守秘密的。剛才隻是一個小玩笑,你不要介意。”
商陸用手指頭,抵在自己的嘴唇上。
似乎是在思索,應不應該承認自己的身份。
他的語氣不帶什麼感情,他說,“你做什麼,我都不會介意的。”
這句話,在一年前我也曾經聽他說過。
無論我做什麼傷害他的事情,哪怕是他明知道我要對付他的母親,他都不會選擇傷害我。
似曾相識。
我以為他這是變相的承認了,心底剛剛鬆了一口氣,準備繼續詢問他為什麼會在這裏的原因的時候,我的身體忽然被商陸粗魯地一拉,抱著我整個人轉了一個圈兒。
他的力氣大極了。
我跟他的位置整個顛倒了下來。
我被他壓在椅子上,後背烙在椅子的手柄上,生疼生疼的。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他忽然壓了下來,直接吻住了我唇,舌頭霸道的將我牙關給挑開,舌頭便和我死命相抵著。
我整個人徹底傻了,隻能瞪大眼睛看著他。
正在我發愣的時候,本來正吻技嫻熟吻著我的商陸忽然重重往我唇上一咬,我疼得叫了出來,反手便將他用力推開,立馬去捂住被咬出血的唇,震驚地盯著他。
商陸再一次伸出大拇指,在他沾染了血跡的嘴唇上輕抹一下,眼底閃爍著嗜血的光芒。
他說,“如果你真的很寂寞,非要把我當做你的前夫的話,我不介意替他行使一下他的權利。”
我捂著流血的嘴巴,還在震驚於他的變化,完全沒有思索出來他到底是什麼意思,隻好瞪大眼睛問他,“你,你是什麼意思?”
他手忽然放在裏麵衣服的襯衫紐扣上,一顆,兩顆,三顆。
慢悠悠地解開著,朝我一步一步逼近,“我的技術挺不錯的,你要不要試試?”
他說完這些話的時候,他裏麵的襯衫已經被他徹底解開,露出精壯的肌肉,跟他的膚色是同一個顏色,都是被太陽曬過以後很健康的那種膚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