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就是林明旭背後的人做的?”我問?
沈牧野點頭,“應該是。”
“有什麼辦法可以把他們給引出來呢?”現在完全沒有頭緒,到底林明旭的背後是誰在幫助。
而且。
事關於那份資料,資料裏是什麼東西,我很清楚。
是幾萬人的各種器官配型報告,涉及數目之龐大,可比擺在明麵上的器官捐贈協議來的多得多。
在現在的社會,真的簽下自願捐贈器官的人,都不到千數。
為什麼顧氏基金會會有這麼多的名單呢,那是因為顧氏要的器官,都是用錢交換的。
高額買賣器官,自然比無常捐贈來的更加吸引人。
那麼,是誰想要那份資料,那份名單裏,又有什麼他需要的東西?
一切都是一團迷。
確切的說,是一團繞著一團的迷,完全無法解釋。
“不管有什麼辦法,我們先去拿那份資料再說。”顧以欽站起來,就準備朝外麵走出去。
“不行。”我跟沈牧野同時對視一眼。
又同時出聲阻止他。
“他們的目標就是你,就是那份資料,如果你去拿,肯定是自投羅網,他們既然都已經對傅遠下了那麼重的手,說明已經到了事情不得不撕破臉的時候,連陸深沉都一並得罪了,所以你一旦踏入了顧氏基金會,未必可以活著出來。”
我緩緩出口。
雖然顧氏基金會在顧以欽的名下,但是他這一年都不在江城,公司一直都交給律師跟其他管理者在打理,人士變動什麼的我們都不清楚。
換句話說,就是顧以欽除了是個名義上的掌權人可以查看東西以外,他手下的每一個人是敵是友,我們都分不清楚。
“那怎麼辦?”顧以欽複又坐下來。
沈牧野盯著我看了一會兒,有些猶豫,緩緩開口問我,“其實,我們也不用這麼坐以待斃,就是有些風險,不過可以跟陸深沉聯合在一起,隻不過需要一個誘餌。”
“什麼意思?”顧以欽皺起了眉頭。
沈牧野把手搭在眉頭上,似乎接下來要說的話,讓他十分糾結。
但卻又不得不說。
“我去做誘餌。”我站起來。
很快又被沈牧野拽著手輕輕拉回座位上。
他的目光在我臉上無限溫柔地流連了一下,接著漸漸變得嚴肅起來,“不行,如果你去做誘餌的話,我拒絕參與你們的計劃。”
失去了沈牧野的參與的話,就我跟顧以欽兩個人,可能連顧氏基金會的門都沒有踏進去,就被林明旭給逮了個正著了。
我隻能把自己的計劃給扼殺在搖籃中。
這時候,顧以欽的身體動了動,忽然璀然一笑,“我懂你的意思了,我去做這個誘餌。”
“那怎麼可以?”我驚呼一聲。
他們要抓的人就是顧以欽,他去做,不是九死一生嗎?
“沒什麼不可以,本來這件事可能就是因我而起,更何況,我的身手可比你好的太多了。”
顧以欽溫柔地 笑笑。
手不自覺的放在腰間。
我知道,他的腰間有著那把匕首,那把匕首他一直都沒有離開過自己的身邊。
而每一次他摸到那把匕首,就證明,他已經動了殺意。
其實我們每一個人,都動了殺意。
因為林明旭的手段實在是太過於殘忍,我幾乎都可以摒棄法律這一條路,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可以一槍打死他,那麼我絕對不會再猶豫一次。
“確實,你去做誘餌很不錯。這樣林明旭跟他幕後的人所有的目光都放在了你的身上,我跟商商可以趁著半夜偷偷去偷資料,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他們肯定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