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沒有。”一方亭台裏,身形高大的男人動作不急不緩的飲著酒看著三步外跳舞的舞姬問到。
“回王上的話,已經有了一些消息了。”
“哦?是嗎?”聽了屬下稟報的話,拓拔寒挑了挑眉頭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孤還真是好奇是誰有那麼大的膽子,不僅同那個太子作對,更是同孤作對,若是有機會,孤可得好好的會會他啊。”
拓拔寒說著又拿起了桌上的酒壺,直接飲了一口酒,然後不再在意那個屬下接下來的話了,而是招了招手示意那個舞姬到他的身邊來。
那舞姬看到拓拔寒的動作,臉上露出了嬌羞的笑容,扭著水蛇腰動作不停的舞到了拓拔寒的身邊,手才剛剛觸上拓拔寒的肩,就被一陣大力給帶到了一個大腿上。
“啊,王上~”
那舞姬小小的驚呼了一聲,順勢就摟住了拓拔寒的脖頸,身子也貼近了他的身體不停的磨蹭著。
“嗬。”感覺到女人的動作,拓拔寒不知是嘲諷還是不屑的冷嗬了一聲。
可女人卻把他的笑當做了是對自己的滿意,臉上的笑容也更加得意了幾分。
還以為這個拓拔寒有多麼的難以接近呢?
如此看來也不過隻是個隻會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罷了,可真是白白浪費了她許多的力氣啊!
要是早知道他有著天底下絕大多數男人的劣性,她也就不用如此的辛苦了。
如此得意的想著,嘴唇也越發的湊近了拓拔寒的臉幾分。
隻要完成了這次的任務,主公一定會答應她的要求的,想到那個溫柔多情的男人,舞姬的眼中閃過一絲癡迷。
不過很快,她眼裏所有的情緒,都在一聲刀劍刺進皮肉的聲音裏,全部變為了恐慌。
舞姬不可置信的低頭看了眼,自己已經被匕首捅穿進去的胸口,又忍著劇烈的疼痛慢慢的抬頭,想要看清楚自己身下的這個男人的表情。
隻是還沒等她完全的抬起頭看到男人的臉,卻被一陣大力給揮進了一旁的湖裏。
隻是在最後落水的一瞬間,感受著身體上致命的疼痛,她拚命的瞪大了眼睛,然後似乎是終於看清了男人臉上的表情。
那個上一秒臉上還掛滿了對自己癡迷的男人,他的臉上現在卻全都已經變成了嘲諷以及不屑。
在撲通一聲的落水聲後,拓拔寒站起了身子,隨手脫去了自己已經被汙染了的外袍,冷聲道:
“過會兒把她的屍體再打撈起來,然後原封不動的送回去,並告訴他,要是再有下一次,就別怪孤不念舊情了。”
“是。”
“還有,你們趕快查清那個盜賊的位置,這一次,孤要親自前去會會他。”
“是。”
拓拔寒邁著大步走進了自己的寢宮,走到裏屋的溫泉邊飛快的脫去了身上的衣服後,猛的紮進了水底。
方才忍著心中的厭惡觸碰到那個女人時,已經遠遠的超出了他的極限了。
要不是他的自控能力還擺在那裏,隻怕當時他就要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都脫幹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