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後,看到門口停著車。
那車不是他的,是宗佩銘的。
不過,都是宗府的車。
管家站在車門邊,看到他抱著沐青溪出來了,連忙拉開後車門。
宗冼廷毫不遲疑,抱著沐青溪上了車。
上車後,管家將車門關住,到前麵去駕駛室開車。
車駛出酒店門口,管家問:“二少爺,是直接回宗府嗎?”
宗冼廷坐在真皮椅裏,沐青溪被他放在了一邊,可沐青溪極不老實,他剛將她鬆開,她就又纏著他鑽進了他的懷裏。
這還不算,失去意識的某個小女人抬起臉就去吻他。
宗冼廷一愣,眼見那個紅唇要貼上自己了,他立馬將她的頭按住,死死地壓在胸前。
沐青溪嗚嗚嗚地掙紮,一掙紮旗袍的襟扣就散了。
尤其,她現在就處在宗冼廷懷裏呢,可想而知,這情況多麼危險。
宗冼廷深吸一口氣,壓著沐青溪腦袋的手不動,另一隻手按住她的腰,不讓她亂動,以免做出擦槍走火之事。
他聽了管家的話,盡量用著冷靜而又低沉的聲音說:“先去宗義樓。”
管家在前麵開車,雖然他極不想聽,可還是阻擋不了後麵沐青溪求又欠似的聲音傳進耳朵裏。
他老臉紅了紅,極度不自然地低咳一聲,心想,表小姐都這情況了,二少爺居然還說她沒事!
這哪裏像沒事兒的樣子,是事兒很大吧?
管家這會兒有點後悔把宗冼廷喊了來,卻沒把宗佩銘喊來了。
管家是大太太派來的,那自然就是大太太的人。
既是大太太的人,肯定是站在大太太那一邊的,他當然不願意看到沐青溪落入宗冼廷手中。
可現在,喊都喊了,後悔都沒用。
管家想了想,說:“還是回宗府吧,表小姐看著情況不太好,宗府有預備醫生,回去就能幫她看診,她也能少受一會兒罪。”
宗冼廷無動於衷,隻道:“去宗義樓。”
管家道:“二少爺,這樣不妥。”
宗冼廷麵無表情,可身體卻繃著被沐青溪撩起的深深的渴望,他扭頭往窗外看了一眼。
現在不到九點,天雖黑,可路燈很明,街上來來往往的也有很多人。
沐青溪明顯是被人下了藥,這種藥不是無藥可解。
當然,除了男人外,還有藥物能解。
宗府家大業大,府上自有家醫,家醫有男有女,就算沒有家醫,以宗府的錢力,要找一個醫術了得的女醫生也很快。
沐青溪回宗府,是比回他宗義樓要妥善的多。
可怎麼辦呢?
他也想趁火打劫呀!
而且,他給她解,不是比藥物更快?也更能……
宗冼廷眯了眯眼,想到他既將要跟沐青溪魚水的場景,身體瞬間就石更了。
他低頭,吻著沐青溪的發絲,用盡所有力量克製著那一股想要吻上她唇的衝動。
不急,他告訴自己,不急。
他又深吸一口氣,低沉的聲音說:“你若覺得我的話對你不當用,那你就把車停一邊,我自己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