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皺眉:“二少爺!”
宗冼廷冷冷地笑:“怎麼?怕我對你們寶貝的表小姐做什麼事?”
他嗤一聲:“我的話不是很明顯了嗎?”
管家一瞬間眼眸大睜,震驚地一腳踩在刹車上,“呲……”的一聲,輪胎磨擦地麵的聲音刺耳地響起。
管家將車停靠在一邊,扭過身子,瞪大著眼睛,一臉驚懼害怕地道:“二少你,你……”
宗冼廷輕掀眼皮,不冷不熱地看著他:“下車。”
管家一噎,接著就哭喪著一張臉:“二少爺,大太太派我跟在表小姐身邊,表小姐若是出了什麼事……”
話沒說完,宗冼廷就道:“由我負責。”
管家又一噎,壓根不知道怎麼辦了。
宗冼廷見管家一臉土色,知道他左右為難,他雖然打壓宗佩銘,卻不苛待任何下人,沐青溪若真出了事,管家大概難以被大太太容於宗府。
宗冼廷深思了一會兒,說:“你去打電話,把徐節叫來。”
管家一愣。
宗冼廷道:“沐姑娘今晚不回去,大娘若是問起,就說她喝醉了,暫時歇在了酒磨,我會讓徐節打點好一切。你就當不知道這件事,該吃酒的吃酒,該回去睡覺就回去睡覺,車鑰匙給我。”
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讓他裝聾作啞。
但凡聰明的人,聽到這樣一番話,都知道該及時的閉嘴。
管家愁眉苦臉,很想有膽色有骨氣地說一句:“不行!”
可最終,在宗冼廷極有壓迫的視線下,他做了縮頭烏龜。他將安全帶解開,鑰匙放在車座上麵,打開車門,走了出去。
等車門關上來,宗冼廷把一直蹭著他胸口的某個小女人的臉給抬起來,對準她的紅唇,吻了下去。
這一吻真是不得了。
幹柴、烈火,一燃即燒。
還好,宗冼廷顧忌著這裏是大街,還在車上,按住沐青溪做亂的手,深深地做著深呼吸。
等了有十分鍾左右,徐節來了。
他沒有冒失地直接開車,而是敲了一下車窗,當聽到裏麵傳來上車的聲音時,他才將車門拉開。
看到車座上擺著鑰匙,他拎起來,坐了進去。
坐進去後,目無斜視,直接發動引擎,開往宗義樓。
管家找到徐節的時候把大概的情形與他說了,徐節知道車裏是什麼情況。
等車到了宗義樓,宗冼廷抱著沐青溪下車。
下車前他對徐節說:“車留下,你叫輛黃包車回去,我娘若問起,就說我歇在宗義樓。”
徐節“嗯……”一聲,乖乖地下車走了。
宗義樓是宗冼廷的地盤,集辦公、住宿、休息於一體,裏麵什麼都有。
沐青溪的臉被人扇了一巴掌,微紅,稍腫,宗冼廷把她帶到他休息的臥室後就把她放到了床上,取下他披在她身上的外套甩在一邊,他準備拿點消腫藥給她敷一下,可鬆手的時候沐青溪抱著他不丟。
宗冼廷無奈,湊近她耳朵,低聲說:“一會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