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青溪聽不進任何話語,見他臉湊到跟前了,她就胡亂地去吻他的臉,他的下巴,還有他的唇。
她隻知道,眼前這個男人能緩解她身上的難受。
抱著他就很舒服。
這樣去碰觸他也很舒服。
她積極地想將自己奉獻給他,剛在車上,他壓著她手,她解不了衣服,現在,她一邊吻著他,一邊瘋狂扯著衣服。
宗冼廷忍了一路,其實也很痛苦了。
她是受藥物所控,他是被她撩的。
見她月兌衣服的那個狠勁,他有點想笑。
可這樣的場景,著實笑不起來。
宗冼廷又按住她纖細的小手,吻著她的耳垂,慢慢的,又去吻她的脖頸。
沐青溪舒服的哼一聲,抱著他躺在了床上。
宗冼廷順勢壓住她,盡情肆意地吻著他想吻的任何地方。
他沒著急地去碰觸那個禁口。
在用吻讓沐青溪舒服一次之後,他連忙抽身,去找醫藥箱。
找到醫藥箱,他將她抱起來,讓她的小腦袋枕在他的臂彎間,他另一手給她紅腫的臉上藥。
上藥的時候沐青溪不停地搗蛋,以至於花了很長時間,可宗冼廷極有耐心,上藥被她打斷他也不惱,就吻她一下,然後繼續。
上完藥,來不及將醫藥箱還回原地,就被沐青溪纏著滾到了床上。
一番纏綿。
宗冼廷支撐起手臂看著床上發絲散亂、眼眸流水的姑娘,啞低著聲音問:“我是誰?”
床上的姑娘努力睜開水霧蒙蒙的眼,想要看清這個聲音的主人是誰。
看了半天,出聲說:“宗冼廷。”
宗冼廷原以為她會回答不出來,卻沒想,她回答的準確無誤。
不知為何,心情莫名很好。
宗冼廷低頭,獎賞似的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薄唇落在她的唇邊,輕聲說:“記住,從今天晚上開始,我就是你的男人。”
此處省略……一萬字。
咳,自行想像。
~。
第二天天光大亮,宗冼廷睜開眼。
眼睛剛睜開,手就伸過去觸摸旁邊的人。
這一摸,摸了個空。
他一驚,倏地坐起來,側臉往旁邊看去,旁邊哪裏還有人了?再瞅瞅床下,也沒了女孩的衣服,隻有他的衣服散亂地一件一件落在地上。
宗冼廷伸手摁摁眉心,一瞬間竟覺得自己昨晚是做了一場春一夢。
可是,哪裏是夢?
明明就是現實。
空氣中還充斥著極濃的氣息,床上、被窩裏似乎還殘存著女孩的體香。
宗冼廷再低頭看一眼自己,身上到處都是抓痕。
宗冼廷閉了閉眼,拉起被子搭在脖子以下的地方,他靠在床頭,從旁邊的桌子裏翻了煙和打火機出來,他靠在床頭,夾著煙,沉默地吸了起來。
一根煙吸完,他將煙頭按滅在桌麵,起身去洗澡。
洗澡出來,換好衣服,他掀起被子,看向床單上麵那鮮豔的紅痕。
由這紅痕,昨晚的記憶排山倒海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