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尖叫,她的臣服,她的口申吟,她的汗水和淚水,她那柔嫩的身子……
宗冼廷盯著那血跡看了很久很久,最後一轉身,走了。
他應該要回宗府一趟,可沒有。
他照常的先去吃宗家酒磨吃早餐,吃完早餐,又去巡查鋪子,到了中午,他將徐節喊到了身邊,讓他去查昨晚沐青溪中藥一事。
徐節應是,立馬下去了。
宗冼廷坐在桌前看帳本,看了半天,一個字都沒看進去。
他也不垂死掙紮,徒勞地做無用功了。
他下樓,開車回宗府。
回宗府的這一路上他都在想,與沐青溪罩麵了,該跟她說什麼,該以什麼樣的心態和臉色去對她,要不要問她一句:“身體還好嗎?”
苦思半天,覺得還是得問一問。
做好這樣的打算,宗冼廷將車停穩,下車。
進了宗府大門,入了府,才從二姨太的嘴中得知,沐青溪今早回了府,去見了大太太,然後就走了,聽說回了青溪鎮。
宗冼廷緊握著手,腦海裏一直回蕩著兩個字:走了。
宗冼廷莫名的來氣,心想,平時那麼橫,勢不把他搞死不罷休的樣子,現在是怎麼著?剛跟他春宵一度,轉眼就做起了賊,跑了!
可真有膽!
宗冼廷不動聲色,問道:“怎麼好好的突然回了青溪鎮?”
二姨太道:“聽說下個月是她家父滿三年的孝期,她是獨女,得回家重墳,就提前回去做準備,你大娘和大哥也去了。”
重墳,原來不是做縮頭烏龜去了。
宗冼廷哦一聲,說:“那我們吃飯吧。”
二姨太笑道:“就等你呢。”
母子二人去吃飯,吃完飯,宗冼廷回自己的院子裏補眠,躺到下午三點鍾,被一個電話叫醒。
那頭是徐節打來的,說了幾句話,宗冼廷就掛斷電話,起身出門。
他去宗義樓,處理昨日沐青溪被下藥一事。
但是,去了宗義樓,剛進門,迎麵就看到了龍馳和王嫣。
徐節正在招待他們。
見他來了,徐節連忙喊一聲:“二少爺。”
龍馳目光抬起,笑著說:“你這動作夠快的,我才剛落坐。”
宗冼廷心想,我來這裏又不是衝著你,誰知道你這個總司令突然會大駕光臨我這個宗義樓,他薄唇勾了勾,一邊走進內廳,一邊道:“門外沒看到有警衛,也沒看到車,你走來的?”
龍馳點頭:“嗯。”
宗冼廷道:“真有閑功夫。”
這句話就有點挖苦的意思了,誰都知道如今的龍馳忙的像陀螺,哪裏有閑功夫踩馬路?
王嫣說:“是我想走一走,就讓他陪我了。”
宗冼廷能挖苦龍馳,卻不會挖苦王嫣,聞言,他笑道:“婦唱夫隨嗎?”
王嫣噗嗤一笑,頭一回發現像宗冼廷這樣的人也會開玩笑,呃,感覺跟他的風格很不搭,但不得不說,這樣的宗冼廷看上去親切了許多。
王嫣接話道:“算是吧。”
宗冼廷隱隱地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