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眾行凶,打傷多人,罪行惡劣,你還有理了,死鴨子嘴硬。像你這種滾刀肉,我見多了,絕不慣著,看來很有必要給你用點手段。”
馬隊長本來就打算找理由修理項陽,早已不耐煩了,揮手吩咐道:“小李、小劉,你們去準備一下。”
旁邊陪審的兩個警察全是馬隊長的親信,當即點頭會意,時間不大,拎著一桶水,拿著一塊毛巾返回。
東西看著簡單,項陽卻立刻意識到,他們要用臭名昭著的“水刑”,用毛巾蒙住臉,然後反複澆水。他雖然沒有親身經曆過這種刑罰,但聽說過。
這種方法會令受刑人難以呼吸,有種即將窒息而死的感覺,造成身心折磨,並且不會留下傷痕證據。
“小子,今天讓你嚐嚐大難臨頭是什麼滋味,看你認不認罪!”馬隊長森然冷笑,眼中還透著一絲得意。
“別以為到了警察局,我就會任由你們擺弄,如果敢對我動刑,我保證你會嚐到大難臨頭的滋味。”項陽玩味的道,仿佛他才是掌控者。
“你找死!”馬隊長被一個嫌疑犯威脅,不由得勃然大怒,命令道:“小李、小劉,動手,給他點厲害嚐嚐。”
“是!”另外兩個警察答應一聲,上前按住了項陽的肩膀,防止他亂動。
馬隊長親自動手,拿起毛巾弄濕,準備貼在項陽的臉上。
然而項陽可不是砧板上的魚肉,豈能任由他們擺布,猛地一腳踢出,正中馬隊長的褲襠。
“啊!”馬隊長淒厲的慘嚎一聲,翻身摔倒,難以忍受的來回亂滾。
項陽一腳能踢斷人的雙腿,力道之大可想而知,好在他腳下留情了,否則一腳就會將馬隊長的卵蛋踢爆。
“隊長,你還敢襲警,罪加一等!”另外兩個警察也顧不上那麼多了,掄起拳頭,對著項陽惡狠狠的打了下去。
隻不過,沒等拳頭落下,項陽的雙臂向外一震,胳膊肘同時撞在了兩個警察的腹部。疼得兩人全身痙攣,捂著肚子蹲在了地上。
片刻間,想教訓項陽的三個警察,反而被教訓了。
“呸!”項陽啐了一口吐沫,嘲諷道:“就你們這種身手和素質,還當警察,簡直是往警察臉上抹黑。”
“瑪德!”馬隊長還是第一次被嫌疑犯踢中襠部,恨得咬牙切齒,腦筋發熱,掏出了手槍。
因為劇烈的疼痛尚未退卻,一隻手握不住,他隻能雙手持槍,趴在地上,瞄準了項陽的襠部,麵色猙獰道:“我殺了你!”
“砰!”話音剛落,馬隊長竟然真的扣動了扳機,實際上他隻想嚇唬項陽,但手指顫抖,力道把握不準,結果手槍走火了。
槍聲也驚動了外麵的警察,幾秒後,審訊室的鐵門被猛地推開,一個曼妙的身影快步衝了進來,急促的問道:“怎麼回事,誰開的槍?為什麼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