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嚴羅很霸氣地把美女抱在懷裏,陣陣清雅脫俗的幽香鑽進鼻子,刺激著他的男性荷爾蒙。
這可是喜鵲村無數男人心中的女神啊!
說不動心,那是騙人的。
不過,嚴羅這點做人的底線還是有的。
杜心瑩點了點頭,嚴羅也緩緩鬆開了手,他再次解釋道:“杜醫生,剛才真是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摸出打火機,點燃蠟燭,發現燭光下的美女,一頭如絲緞般的長發飄然如瀑布般垂落,白皙的鵝蛋嬌靨晶瑩如玉,吹彈可破的肌膚如酥似雪。
也許是因為剛才被嚴羅捏疼了,香腮微微泛紅,一雙閃動著淚光的美眸似怨幽怨地看著嚴羅。
“杜醫生,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以為你是潘巧巧……我是不是抓疼你了?”嚴羅說完之後,真想扇自己一巴掌。
哪壺不開提哪壺!
杜心瑩想到自己的清白之身被這個男人侮辱了,褻瀆了,真是恨不得一巴掌抽死這個混蛋!
更加無恥的是,這個混蛋還問自己疼不疼?
真是叔可忍嬸嬸不能忍!
“嚴羅,你這個壞蛋!我……”
眼看美女就要爆發,嚴羅趕緊轉移話題,問道:“對了,潘巧巧人呢?”
說到潘巧巧,杜心瑩這才想起她臨走之時,要她轉達給嚴羅的話來,也讓她冷靜了幾分。
“她……她說你寧死也不肯娶她,所以一氣之下就走了。”杜心瑩狠狠瞪了他一眼。
什麼?
這個熊女人,再怎麼說,老子也是她天地為證的正牌老公,怎麼能把自己丟在這裏就走了呢?
“走了?真的走了?”嚴羅確認道。
“是啊!”杜心瑩有些幸災樂禍道:“對了,她走之前說,她把你休了,讓你滾回你的狗窩去。”
納尼?
把我休了?
老子從來都隻聽過休妻,還沒有聽說過休夫的?
不過也好,正好遂了老子的心願。
聽見她這麼一說,嚴羅雙眸陡然一亮,欣喜若狂,樂嗬嗬大笑起來:“哈哈哈……休得好!休得好!老子終於脫離苦海了!”
這人腦子有毛病,被自己的老婆休了,還這麼開心?
原本以為嚴羅肯定會傷心落淚,卻不料是這種狀況,真是讓杜心瑩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她審視著眼前這個帶著幾分邪魅的男人,秀眉微蹙:“你……你不會是瘋了吧?”
“瘋了?”嚴羅重重點了點頭:“對,我就是瘋了!”
他上前把蠟燭塞進美女的手中,笑道:“謝謝你!杜醫生,我就先走了。”
“可是,你頭上的傷……”杜醫生本著醫者父母心,提醒道。
“我沒事,反正也快天亮了,拜拜!”嚴羅拉開了外麵的大門,瀟灑地揮了揮手,消失在了蒼茫的夜色中。
望著他遠去的背影,杜心瑩捂住自己的胸口,很是幽怨地揉了揉,紅著臉氣呼呼抱怨道:“這個大壞蛋,力氣怎麼那麼大,痛死我了!”
正如嚴羅所說,天色逐漸亮了,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穿透山間的迷霧,他已經回到了家裏。
隻可惜,家裏的三間草屋,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堆灰燼。
站在一片狼藉的殘垣斷壁之前,嚴羅怒氣衝衝大吼道:“是誰?是誰幹的?老子饒不了他!”
自己怎麼這麼倒黴呢?嚴羅欲哭無淚……
說起嚴羅,當真是命苦,母親早死,後來父親也失蹤了,憑借著老爹臨走留下的一點積蓄,勉強混了一個高中畢業。
隻可惜,成績一塌糊塗,最終名落孫山。
無賴之下,他隻得回家守著幾間草屋,卻沒想到,回來就被潘巧巧給盯上了。
這也難怪,嚴羅長得一表人才,又有幾分書生氣,潘巧巧這種然是想收歸囊中,最後就演變成了今天這個局麵。
“嚴羅,你總算是回來了!”一道甜美的聲音傳來,似乎鬆了一口氣。
“玉梅姐,這到底怎麼回事?”嚴羅看向鄰居的小寡婦,黑著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