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不說,嚴羅推拿手法雖然生疏,但是,治療效果卻是顯而易見的。
蔡玉梅宛如沐浴在陽光的沙灘上,感覺痛楚漸漸消失,取而代之是全身莫名的舒爽輕鬆。
嚴羅笑了笑,緊張的情緒緩和許多,繼續按摩了十幾分鍾才收回雙手,問道:“現在呢?感覺怎麼樣?還痛嗎?”
蔡玉梅其實早就不痛了,隻是有些意猶未盡這種舒服的感覺,一直閉目享受著。
她聽見問話,立即驚醒,佯裝摸了摸肚子,驚訝道:“咦!我肚子果然不疼了。”
裝!
接著裝!
下次痛死你!
嚴羅也佯裝不知道,抹了抹額角的汗珠,應道:“好了就好!”
“嚴羅,謝謝你啊!想不到你在你老爹那裏還真是學到了幾分真本事!”
蔡玉梅一個翻身下床,感覺一片輕鬆愜意,心情大好。
“哪裏?我隻是學了一點皮毛而已。”嚴羅謙虛道。
“你實在是太謙虛了!這樣吧,為了感謝你,我今天就殺隻雞慰勞慰勞你。”蔡玉梅心情大好。
也不知道是因為她的體質原因,還是因為其他,每月一次的痛楚猶如惡魔般困擾著她。
她自己也去醫院看過不少次,隻是醫生也看了,藥也吃了,效果依然不明顯,想不到今天嚴羅居然把她的這個難言之隱給解決了。
她看向嚴羅的眼神變了,除了欣賞之外,似乎多了幾分好奇,當然,也多了幾分好感。
兩人都沒有再提及此事,嚴羅是怕玉梅姐不好意思。
小寡婦則是希望下次繼續找嚴羅推拿按摩,兩人心知肚明,都沒有點破。
蔡玉梅果然沒有食言,立即去殺雞準備午飯。
嚴羅則圍住房子周圍開始采摘父親種植的各種藥草,準備煉製一些初級的毒藥。
嚴羅的父親以前是個鄉村醫生,房前屋後都種植了不少草藥,嚴羅仔細尋來,居然認得其中的不少藥草。
“咦!這種草好像叫藜蘆,為百合科多年生草本植物,味辛、性寒、有毒……可以通過皮膚接觸中毒,中毒症狀惡心嘔吐、呃道及出汗等症,嚴重者四肢麻木,心力衰竭而死……”
當嚴羅看見藜蘆的時候,這段信息不自覺湧上了心間,仿佛他早就認識藜蘆多年一樣。
真是好奇怪!
我怎麼會認識這些草藥呢?難道是我的腦子裏的《噬魂萬毒經》?
不管了,既然不能解釋,那就不去想了,先把這些藜蘆製造毒藥,看看能不能用?
接下裏,嚴羅折斷了藜蘆,把莖幹和葉子搗碎,算是製造了一件最低級的毒藥。
但是,《噬魂萬毒經》上記載,這種藥草的毒性滲透很慢,如果是輔助一兩味的毒草,效果會更好,發作也更快。
沒想到,嚴羅還真是在屋子周圍找到了這兩味毒草,一起加入進去,混合成了第一種毒藥,取名《麻醉散》。
雖然這種可以讓人麻醉的毒藥作用不大,也不會真的要人命,但是,中毒者肯定不是三兩天就能好的。
現在的問題是,嚴羅必須要自己學會配製解藥,原本《噬魂萬毒經》上麵是有解毒之法。
但是,嚴羅並沒有在屋子周圍找到解藥,隻是找到一種能夠緩解毒素的藥草,以作備用。
嚴羅作為《噬魂萬毒經》的傳人,要是把自己毒死了,那就真的成為整個毒術界的笑料了。
所以,一個用毒的人,首先就要學習怎麼樣解毒,否則的話,自己早晚把自己給毒死了。
這也就是為什麼《噬魂萬毒經》會配套《寒玉萬毒手》的原因之所在,隻可惜,現在的嚴羅還沒有練成。
一個上午,嚴羅都在房前屋後搜尋,采摘自己所需要的草藥,然後包裝起來,留待以後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