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不住的疼擊潰了葉小柔的堅強,傅少寒於心不忍,穿好衣服好用浴袍將葉小柔裹一圈。
公主抱著她去醫院,醫院不少人,好奇的目光落在葉小柔身上,仿佛要把她看穿。
羞澀的她躲進傅少寒懷裏不敢伸出頭。
醫生幫她清理膝蓋上的傷,疼的她倒吸一口涼氣,死死咬著下唇。
鬆開的時候下唇上的齒痕無比清晰。
還剩最後的清理工作,酒精像是醃製葉小柔的肉,她根本不敢看
本想接著咬下唇,有什麼擋在嘴邊,咬下去時自己沒有半點痛楚,小心翼翼的睜開一隻眼。
葉小柔嚇得立馬張開嘴,傅少寒的手背有她清晰的咬痕。
“我開始了。”醫生說道。
傅少寒毫不猶豫的將手背塞在葉小柔嘴裏:“快點咬,很快就好了。”
半推半就中葉小柔咬著傅少寒的手背,把膝蓋的疼全都轉換給傅少寒。
“你夠了沒。”過了半餉傅少寒冷冷的嗬斥著。
葉小柔委屈的張開嘴,讓咬的是傅少寒,不讓咬的也是他。
看出葉小柔眼中的小心思,傅少寒摸著自己出血的手背:“醫生早就處理完了,你這哪是疼在咬我,完全是為了報複。”
葉小柔的繃帶已經處理好,不知不覺中,她一直在咬傅少寒,仿佛真成了傅少寒所說的那樣。
事實上葉小柔也沒有為自己辯解,她反正有那個意思。
膝蓋磕的不輕,站起來都是踉蹌,傅少寒看不慣,接著將她抱回了家,一大早葉小柔就沒出現。
傅墨在大廳急的團團轉,傅少寒拿著車鑰匙和手機路過:“我送你去幼兒園。”
“姐姐呢,怎麼還不來,我去叫她。”
放下小書包傅墨就要去找,傅少寒眼疾手快,拽起小書包連同傅墨出了屋子。
“今天她不去,你給我乖乖的,不許惹麻煩。”
“姐姐,姐姐怎麼了。”傅墨急死了。
傅少寒懶得搭理,將人丟在幼兒園就不管了,整整一上午傅墨都是蔫蔫的。
其他小朋友見葉小柔沒來很想念,知道葉小柔是和傅墨住在一起,紛紛詢問。
“傅墨傅墨,葉老師怎麼了,為什麼不來。”
“她是感冒了嗎?可是昨天還好好地,媽媽說感冒前一定會有預兆的。”
小朋友猜測了很多,傅墨搖著頭十分冷酷:“不知道。”
他是真的不知道,他清早起來準備去找葉小柔,家裏的阿姨就不許。
所以他隻好等著葉小柔一起去幼兒園,可現在是他在幼兒園,葉小柔不知去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傅墨真是操碎了心。
“葉老師會不會得了重病,突然一病不起,我爺爺就是這樣的。”
“我家伯伯也是,爸爸媽媽說得了什麼癌症,突然就起不來了。”
“葉老師不會得了什麼重病吧。”
其他人議論紛紛,吵的傅墨腦袋疼,忍不住往這方麵想,於是他等不到放學,背上自己的小書包偷偷溜回了家。
小小的他精明的很,對出租車司機報了地點,然後讓家裏傭人給錢,他是安然無恙回了家,幼兒園卻亂成一團。
上課的時候其他老師沒看到傅墨,腦子瞬間就炸了,傅少寒那是什麼樣的人物,他的兒子要是在她們學校丟了,賠了整個學校都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