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154米:這個巴掌,是你懷疑我綠了你給我的? 陸笙兒本來以為他不會給自己開門,正想著要不要下去叫嶽鍾和錦墨上來開門,麵前的門就被悄無聲息的打開了。
英俊淡漠而顯得有幾分淡淡的寥落的男人,跟往常並沒有什麼很大的區別,除去眸內分布著血絲,短發顯得有些淩亂。
他看她一眼,淡淡的道,“你們先吃,我洗澡就下來。”
“好的。”陸笙兒看著他,一時間有些詞窮有些尷尬,無意識的看了眼他的身後——第一次親眼看到他和慕晚安的臥室。
感覺很奇妙,她和錦墨從十多年前搬入盛家開始就一直住在盛家,但她不懂這種同床共枕的夫妻的感覺。
深藍色的一套床褥,很淩亂,像是還沒來得及收拾的戰場,上麵還隨意的扔著女人的衣服。
單身男人的臥室,跟住著一個女人的臥室,差別很大,從床頭擺著的那一對床頭燈就可以看出來了。
“南城,”陸笙兒叫住要轉身的男人,還是問了出來,“你和她吵架……是因為……前天晚上你陪我去追錦墨的車嗎?”
顧南城的腳步停下,側過身看著她淡淡的道,“我跟她之間的事情,笙兒,你下去跟錦墨一起吃飯。”
陸笙兒扯住了他的襯衫袖子,固執的問道,“你們吵得這麼凶是因為這件事嗎?”
他微眯了下眸,“不是,你別多想。”
“如果不是你們怎麼會吵得這麼凶?她會直接消失這麼久不跟你任何的聯係?”
顧南城沉默了一會兒,方溫淡的回答,“她消失是我的錯,你下去吧。”
他沒有要多說的意思,陸笙兒便不再追問,隻說了句,“好,不過,我們等你一起吃飯,”頓了頓,才補充道,“她可能真的隻是住在誰家,你不要太擔心了。”
“嗯。”
顧南城在浴室衝了一個澡,換了身幹淨的衣服就下樓了,林媽還沒有過來,飯菜都是嶽鍾用冰箱裏剩下的食材做的。
他麵無表情的走過去,扶起筷子淡淡的道,“待會兒吃完飯你們就回去。”
嶽鍾問道,“那你呢?”
顧南城沒有抬頭,“公司很多事等著我處理。”
“你先睡一覺吧,休息再去公司,一天兩天不上班不會出什麼事的。”
“沒事。”
輕描淡寫的兩個字,堵死了其他人說話的可能。
吃完飯他們率先走了,顧南城打了個電話讓林媽回來,然後自己回到臥室把闖入都換了一套白色的。
末了拎起西裝讓陳叔送他回公司。
眉眼疲倦,卻無困意,很清醒。
一天半沒有去公司,顧南城在晚安失蹤的第二天回到了總裁辦公室。
偌大的gk在他的手上。
晚安失蹤了三天。
手下派出去找的人依然都是了無音訊,好像她真的就這麼消失了一般,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多,顧南城除了第一天沒有出現在公司,第二天下午便恢複了工作。
除了章秘書和各部門的經理上去給他彙報工作的時候顯得格外的可怖格外的痛苦之外,其他的看起來倒是沒有什麼異樣。
不過章秘書最貼身,她比任何人清楚——隻是看起來而已。
下午六點,gk的地下停車場。
章秘書陪自家老板赴一場晚宴,她坐在副駕駛上,從後視鏡裏看著後座上的男人閉目養神,又不斷的捏著眉心的動作。
陳叔還沒有發動車子,前麵就有兩道身影忽然很快的從另一道方向衝了出來,擋在了前邊兒,阻止了陳叔發車的動作。
皺著眉頭正準備等他們讓開,然而一路踉踉蹌蹌過來被拖著拽著走過來的兩個人還沒站穩就已經開始吵上了。
喬染的手腕被男人大力的手捏得通紅,幾乎要把她的手擰斷了一般,好不容易等她站穩抽回自己的手,卻撞見比她高了半個頭的男人用一種極其冷漠的眼神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或者不僅僅是冷漠,還混雜著嘲弄,鄙夷,和幾縷咬牙切齒的恨意。
後退了好幾步,拉開彼此間的距離,她才冷冷的道,“葉驍,你瘋了是不是?”
葉驍的眼神比她的更加的冷,盯著她麵無表情的開口,“喬染,”這聲音帶著厭惡又帶著忍耐,“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馬上收拾東西給我搬回葉家住,然後把這份工作辭掉,我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