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435米:你敢?你連親我一下都不敢承認,你有種強我?(1 / 3)

番深435米:你敢?你連親我一下都不敢承認,你有種強我?    薄錦墨聽她把話說完,然後收回視線,繼續手上的動作,細致的將臉上的牛奶漬擦幹淨,到眼睛的部分時,將眼鏡也取下,拭去眼角周圍,又拿了張新的紙把眼鏡也擦拭了一邊。

整個過程,他始終從容不迫,難見絲毫的狼狽。

將所有用過的紙巾扔到一邊,他重新戴上眼鏡,再看向她時,目光已然森冷下來,“昨晚?你昨晚跟你那個班長借口補習兩個人在書房窩藏了多長時間?”

還窩藏……

盛綰綰看著這個男人,簡直要對他刮目相看。

認識他這麼多年,雖然覺得他態度各種差,但再差也就是態度而已,咬唇,死死的用力才壓抑住那股氣得發抖的表現。

黑白顛倒,麵不改色。

好,很好。

盛綰綰倒吸了一口涼氣,冷冷的看著他,開口便直接諷刺道,“薄錦墨,做了不敢承認,孬成這樣,你這次也真是讓我刮目相看,你行。”

她抬起手將後麵的椅子往後拉開了好幾步,發出刺耳的聲響。

薄錦墨麵上未起波瀾,但手上關節泛出陣陣的白色,仿佛要被崩斷一般。

盛綰綰用力的調整呼吸,朝盛柏低聲道,“爸,我先去學校了。”

盛柏皺著眉頭,“你還沒吃早餐。”

“不吃了,我待會兒去外麵買點吃的。”

盛柏還想說什麼,但一看她的此時快要爆破的臉色,也知道讓她坐在這裏繼續和那男人吃早餐不是件現實的生氣,於是擺擺手叮囑道,“那也行,不過你一定要吃東西,早上空腹對胃不好。”

盛綰綰勉強的扯出笑容,低聲道,“好的,爸。”

說完回樓上收拾了包就出門了,隱約還能聽見汽車的引擎聲。

待她走後,餐廳又恢複了安靜。

盛柏盤子裏的早餐也沒吃多少,他放下手裏的東西,目光沉沉的看向那冷冽緘淡的男人,嗓音威嚴的開口,“錦墨,給我一個解釋。”

薄錦墨抬起頭,清清淡淡的道,“我沒做過,無從解釋。”

盛柏微微挑起眉,笑了,“所以你這話的意思是,綰綰她在說謊?”

他沒吭聲。

“我的女兒我了解,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她不會憑空捏造。”

…………

晚安和往常的時間一樣到學校,隻是才進教室的門就看到往常都比她晚的人現在已經趴在了桌子上,卷曲的長發披散開。

她走過去,把包順便扔在的桌麵上,便回過頭拍拍她的肩膀,“今天怎麼早,又吵架了?”

她們是同一個班的,當然,這是盛柏禁不住女兒撒嬌硬是插手直接把盛綰綰這個末等生安排進晚安和晚安一個班,然後又把她們安排成了前後桌。

盛綰綰猛然從自己的臂彎裏抬起了臉。

晚安以為她哭了,但是並沒有,臉上是幹的,隻是一雙眼睛紅的像兔子。

有時,不哭比哭更傷心。

因為哭出來是一種最直接的發泄情緒的方式,如果哭不出無法發泄,那勢必更難受。

盛綰綰看著眼前溫靜擔憂的臉,抿唇,喃喃道,“我沒事,想趴會兒,你放學有時間嗎?陪我去看林皓吧,他住院了。”

她問了昨天的保鏢才知道他住院了,在車上的時候連忙給林皓打了個電話道歉,又說放學後去看他。

晚安點頭,“有時間。”她一怔,“他怎麼了?”

“被那個混蛋打進醫院了。”

晚安微詫,“薄錦墨?”

“是。”

“為什麼?”

唔,林皓跟她一個班,同學兩年多人她還蠻了解的,挺正派挺好的一個大男孩,就算不正派……那也不敢在盛家別墅造次啊。

薄錦墨……唔,晚安回憶了一下他的樣子,戴著眼鏡斯斯文文,一貫都是西裝襯衫,全身上下都透露著商界新貴隻動腦不動手的氣場。

他會動手打人,還是完全跟他不在一個層次的高中生?

盛綰綰目光悠遠,偶爾閃爍著水光,恨得咬牙切齒,“他就是個人渣。”

晚安,“……”

下午五點,車上。

盛綰綰和晚安同坐在後座的位置上。

晚安臉上表現出難得的震驚,一下子舌頭都哆嗦了,“你說……他以為你和林皓在書房苟且,所以才出手教訓他,還吻了你好幾次……早上又不承認?”

盛綰綰麵無表情的看著她,“你不信我?”

其實說不信她那也正常,要不是有點兒痕跡留下了,那個混蛋死不承認,說她做夢她也信了。

晚安連忙搖頭,“我當然相信你。”

綰綰是不會騙她的,她不喜歡騙人,倒不是覺得騙人多不好,她覺得騙人勞心費腦,有時為了佐證一個謊言再說無數的謊言。

唔,提醒吊膽的,那樣活著多不痛快。

那時說這話的時候,她是睨著她的,安城第一名媛,乖乖女,好學生。

同樣是最叛逆最瘋狂的那段歲月,她每次被逮到都是大義凜然的接受被教訓甚至被體罰,用她的話來說挨完訓或者被罰跑幾圈步,回頭洗個澡床上一躺就睡著了,明天又是嶄新的一天。

她不一樣,她要一遍一遍的打好腹稿,找好每一個需要的理由,保證不被拆穿,鬥智鬥勇,還有麵對最親的人負罪感。

晚安覺得,她討厭自己被拆穿的無所遁形,但是如果誰看透她又接受她,是同性能做朋友,是異性她多半會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