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675米:我要她,不管花多少時間、精力,我都非要不可(1 / 2)

番深675米:我要她,不管花多少時間、精力,我都非要不可    因為所謂善意的謊言,從來不適用於像他這樣的男人。

這些年來,她很敏感,草木皆兵,有時其實連她自己都知道她自己蠻不講理,但他一概全都遷就。

她一直覺得那是是因為他愛她所以包容所有。

她是驕傲的,這麼多女人喜歡的薄錦墨,盛綰綰受了那麼多委屈跟冷眼也喜歡的薄錦墨,就隻對她一個人這麼好。

這一刻他來告訴她,不是因為他愛她,而是因為他清楚他自己不愛她,給不了愛情,所以才無限製的包容她的脾氣,因為他覺得抱歉。

他說她沒有錯,他的的確確——喜歡盛綰綰。

她寧願她錯了啊。

是她無理取鬧,是她太敏感而沒有安全感,才會讓他一直承受她的脾氣跟不安,為什麼現在成了她沒錯。

“過去是我太卑劣,你想要的我都給不了,所以你的以後我也不想再耽誤,”他始終是沉靜而淡然的,鏡片後的眼睛也是冷靜而條理分明,“你才二十四歲,是最年輕的影後,感情有無數的可能,這些,你應該知道,知道了對你也更好。”

陸笙兒明白了。

他是讓她對他徹底的死心,跟別人重新開始,他認為這是對她而言最好的結局。

她想哭,又想笑,就這麼看著他,嘲諷的問道,“那你呢?你回銀灘別墅是什麼意思?你要告訴她你愛她?就算她是你仇人的女兒你也愛她?你希望她知道,然後回到你身邊?”

男人很淡漠,幹淨的嗓音像是深山的涼水,“不是,我想回那裏住。”

“薄錦墨,她已經走了。”

“會找回來。”

“如果找不回來呢?”

“一直找。”

“如果她不愛你了,她甚至沒有我愛你,你也還是要她?”

幾秒鍾的寂靜,男人淡淡沙啞的嗓音在書房裏響起,“她已經不愛我了。”

“她寧願逃走都不肯待在你的身邊,她打掉你們的孩子,薄錦墨,就算是這樣,你也要把她找回來?就算是這樣,你也還是要逼她跟你在一起?”

逼這個字眼,她加重了語氣。

薄錦墨唇側挑起一抹薄薄的淡笑,“我就算這樣卑劣的男人,你可以看得更清楚一點,”他抬手撫了撫自己的眼鏡,繼續波瀾不驚的道,“我要她,不管花多少時間、精力,我都非要不可。”

他這次其實沒帶什麼很多東西離開,因為他不住這裏很長時間了。

薄錦墨走以後,陸笙兒坐在地板上,抬手抓著自己的頭發,又哭又笑,咬著自己的唇,眼睛裏都是赤色的恨意。

…………

薄錦墨開車回銀灘的路上接到顧南城的電話。

“你在哪兒?”

“回去的路上,有事?”

“晚安的爺爺需要骨髓移植,你之前在醫院血庫留下的血液配型成功。”

他眉梢微微挑起,“你是給慕晚安當說客來的,讓我給她爺爺捐骨髓?”

顧南城在那邊淡淡的,“有什麼問題。”

“有。”

“她不知道盛綰綰在哪裏。”

他語氣更淡,隻不過壓得有些低,“隻要她想,她就能知道。”

“你可以問她,不過她想要你也必須捐。”

掛了電話,男人鏡片下漆黑得深不見底的眼眸仿佛滲透進去了絲絲縷縷的光線,握著方向盤的手指關節也收緊著,彰顯著他情緒的起伏跟變化。

她離開他,八個月。

走時懷孕三個月,如果孩子生下來,就有兩個月了……不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

如果……她肯生下來的話,他如今就是能當爸爸的男人了。

躺在胸膛出的心髒一點點的蜷縮起來,然後傳出清晰的刺痛感,首先不過是像被針紮了一下,然後這種感官慢慢的放大,加深,最後淹沒他所有的神經。

一個人在外麵會過得好麼?

有時他想念她的時候會腦補她孤身在外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這是唯一他會想……孩子打掉就打掉了,不然她還這麼年輕,從小就是個嬌生慣養的大小姐,自己一個人在外能吃好睡好就不錯了,她要怎麼挺著大肚子到處奔波,或是照顧新生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