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727米:或者準確的說,她是被強迫的靠在了他的懷裏 “忘了。”
她把毛巾洗幹淨晾好,率先走出浴室,同時扔下兩個字,“出來。”
忙活了半個多小時,她搖著腦袋活動筋骨,“床上躺著。”
她一邊說一邊從身上拿出手機,撥通顧南城的電話,“醫生有嗎?上來,再叫兩個人上來收拾下房間,弄得亂七八糟的。”
掛了電話不出兩分鍾,醫生跟保鏢都上來了。
盛綰綰站在門口朝他們淡淡的吩咐,“處理他的傷口,把房間收拾幹淨。”
“好的,盛小姐。”
“顧公子跟晚安還在樓下嗎?”
“還在。”
“你們弄吧,我下去。”
說完她就走了出去。
薄錦墨原本是靠在床頭,見她出門菲薄的唇立即抿起,俊美的輪廓冷而凜冽,眼神極其的暗淡,又似乎在克製著什麼。
顧南城跟晚安都在客廳的沙發裏坐著。
晚安靠在男人的身上,一個嗬欠一個嗬欠的打著。
顧南城低頭看著困倦的女人,無奈的低聲道,“我讓人送你回去,嗯?”
晚安抱著他的手臂,咕噥著怨般的道,“你好吵,讓我睡會兒。”
顧南城,“……”
樓梯上響起腳步上,兩人一起看了過去。
盛綰綰走了過來,疲倦的倒在了沙發上,“晚安困了,你帶她回去吧。”
顧南城挑眉,“你一個人搞的定?”
她還沒說話,剛上去沒一會兒的醫生就小跑著下來了,盛綰綰斜眼看了過去,淡淡的問,“怎麼回事兒?”
醫生看了看顧南城,又看了看盛綰綰,苦著臉尤其無奈的道,“薄總不讓我替他上藥包紮……”
“他又怎麼了?”
“薄總讓我們都滾。”
盛綰綰看向顧南城。
顧公子冷冷嗤笑,“上去吧,他怕你走了。”
他已經沒什麼好脾氣了。
“行了,你們回去吧,耽誤了半個晚上了。”
晚安也問道,“綰綰,你一個人能行嗎?”
盛綰綰已經從沙發上爬了起來,她睨著顧南城,“不然,繼續用鏈子把他捆起來?”
顧公子眼角上挑,似笑非笑,“你這是在怪罪我,不應該給他用手銬跟鐵鏈?”
她撇撇嘴,沒答話。
顧南城圈著晚安的腰站起來,依然是似笑非笑,“你要是真心疼的話,遷怒我我是也無所謂,隻不過你也應該清楚有些事情不是我能左右的,嗯?”
兩人攜手離開。
盛綰綰麵無表情,帶著醫生回到臥室。
保鏢也被他轟了出來,正站在門外,等“救兵”。
她走進去一眼就看到冷沁著一張俊臉的男人,她徑直走到床邊,眼神從他的身上掃過,語氣不善,“薄錦墨,你在鬧什麼?”
男人抬頭看著她,眼神晦暗到極致,也深沉複雜到極致,薄唇抿成一條直線。
他看著她,半響才低聲道,“你陪我會兒。”
那姿態,頗有些低聲下氣的味道。
盛綰綰看著她,抬腳走到沙發上,兀自的坐了下來,話是對醫生跟保鏢說的,“快點吧,很晚了。”
不是很晚了,是一直都很晚。
醫生再度過去,這次男人不聲不響,沒開口讓他滾。
半個小時後,醫生跟保鏢道,“薄總,盛小姐,那我們先走了,有什麼想要再通知我們。”
“嗯。”?兩人像是鬆了一口氣一般,然後很快的走了。
安靜的夜裏,安靜的臥室。
盛綰綰嗓音如昔,自然而尋常,“收拾完了,你睡吧,我走了。”
說完她也不看他,徑直就往門口的方向走去。
原本聽到腳步聲時她是準備停下來的,但還沒等她轉過身,開著的門就被一隻手臂率先伸了過來,砰的一聲要關上。
然後她整個人都被翻轉了過來,肩膀被男人按下去,抵在身後的門板上。
她抬起頭,看到他陰鷙的俊臉,麵容陰沉如水,“盛綰綰,”他死死的盯著她的臉,薄唇上泛出陰鬱的嘲笑,“你是不是感覺自己特別的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