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庭安樂嗬嗬應是。
容謹瞅了眼委身在稻田裏拔草的初秋,笑了笑,接過庭豐挎著的簸箕,“給我。”
庭豐愣了下,有些意外他也要幹農活。
“謹哥哥,糞可髒了。”宋庭安瞅著他那雙蔥白漂亮的手,怎麼看都不適合做這些活計。
“無事,就當體驗。”連大大咧咧的李芸希都幹活了,他能閑著?
庭豐疑惑的把簸箕遞給他。
初秋直起腰,回頭一看就見容謹拎著簸箕,以喂金魚的方式撒著肥料。
他動作優雅,不緊不慢,就像在做一件神聖又有意義的事。
容謹抬頭正好對上她的視線,兩人相視一笑。
“農活做得還不賴。”
容謹少有的露出白潔整齊的牙齒,“初次償試,沒有秋妹妹做得好。”
“一回生二回熟嘛,多做做就好了,”初秋抬手一指,“瞧,這一片都是我家的田,還有那邊也是,足夠你們體驗生活了。”
容謹點頭:“秋妹妹真能幹,忙著跟哥哥做買賣,還種這麼多稻穀。”
說到白大,初秋朝他那邊走去,悄咪咪問,“你跟白公子有聯係嗎?他何時能來?”
容謹手一頓,黑俊俊的兩隻眼眸定定的看著她。
“妹妹急著找大哥可是有急事?”
“是有點事找他。”她需要銀子,銀子再不來德陽縣那邊估計要斷擋了。
“有何事需要幫忙的?妹妹不妨與我說說。”大哥現在身在異國處理急事,一時半會趕不回來。
初秋張了張嘴,想想還是算了,哥哥欠銀子怎麼能找弟弟要呢。
“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村民們做了不少的育秧盤,想跟他談談這事。”
容謹輕笑,原來是這事。
“無事,讓村民們繼續做,多少許叔都收,若缺銀子了我這有,先給你支五千兩?”
初秋被他的口氣嚇到了,一個書生張口就幾千兩,像話嗎?
“你咋那麼多銀子呢?”
容謹邊撒肥邊與她閑聊:“都是大哥給的,每次見麵總會塞銀票給我。”
這樣的大哥請來一打!!!
想想近一年不曾見麵的容止,容謹臉上笑容斂了斂,“隻是大哥很忙,許久不曾歸家。”
“哈哈,成功的男人都忙於事業嘛,理解萬歲。”初秋本想跟他八卦下家裏給容白大說的親事,想想還是算了。
之前聽他還沒定親還有一絲高興,後來細想人家沒定親你也沒機會,高興個毛線喲。
“謹哥哥,你快過來幫我割草吧,這死丫頭說我割不完就不跟我做買賣!”李芸希握著鐮刀朝對麵田埂上的容謹喊話。
在另一條田埂割草的初冬和白樺互視一眼,樂嗬嗬笑開了。
原因是這樣的,初冬去找白樺談合夥做買賣細節時正好被李芸希聽去了,愛熱鬧的她非要加入他們,還放狠話不讓她加入就要告訴白樺爹娘,讓他們做不成買賣。
初冬懟她,說她是連根手指頭都懶得抬的嬌嬌女能做什麼買賣。
李芸希不服氣,抬手一指山下的農田,頓時撂話:你說我啥也不會幹!?我連農活都能幹!
於是就有初冬帶著一幫人來到自家田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