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哪兒呢?”鬱庭川在她耳邊問。
男人的嗓音很低,很有魅力。
宋傾城的手還攀著皮帶:“手冷,想要暖和暖和。”
見她說的一本正經,鬱庭川低低笑了聲:“摸那裏能取暖?”
“我感覺到了。”宋傾城道。
鬱庭川又笑,深吸一口煙,把煙蒂頭扔了,下車後徑直把她抱起來。
宋傾城忽然騰空,有些被嚇到,卻聽見男人低醇性感的聲音:“想要溫暖,回家就給你!”
剛進別墅,鬱庭川把她放在玄關處。
下一刻,人已經吻上來。
這樣的親吻,比剛才要激烈不少,宋傾城的心跳怦然,微弱的燈光下,她的臉很紅,幾乎是半推半就的被鬱庭川親著,有些癢,微微眯起眼,身上的羽絨服已經被扒掉丟在地板上。
奶白色的高領衫,勾勒出她發育姣好的身體。
鬱庭川粗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臉、脖頸和耳根處,就像是一隻無形的錘子,在她的心尖上敲著節奏,特別是當他骨節分明的大手從她的後腰下移,極具技巧的挑逗,令宋傾城禁不住想繳械投降。
到後來,發現自己已經被撩撥得不行。
偏偏罪魁禍首,還衣衫整齊。
宋傾城的上身隻剩胸衣,白皙肌膚,平坦小腹,下麵是深藍的牛仔褲,包著臀和長腿,她上前,貼著鬱庭川挺拔的身體,去扯他的外套拉鏈。
棉衣被剝落,拉鏈扣磕到地板,發出清脆的響聲。
鬱庭川低頭瞧她,控製著氣息打趣:“這種事還是男人主動比較好。”
說完,麵對麵把她抱起來。
大手托著她的臀,讓她的兩腿盤在自己腰際。
就這樣,抱著她上樓去。
宋傾城紅著臉,雙手摟住他的脖頸。
回到房間,倒在大床上的那刻,宋傾城被壓得有些喘不過氣,雙手推了推鬱庭川,在他撐著身撫摸自己臉頰的時候,她忍著撲通撲通的心跳,對上他的黑眸:“我們經常這樣,會不會做死?”
鬱庭川的目光溫柔:“那也是我死在你的肚子上。”
其實她是想說,他們做的會不會太頻繁,然而事到臨頭,自己率先沉淪。
這是一場漫長而繾綣的情事。
來例假,是始料未及的。
宋傾城隻覺得腹部有熱流滑過,原本暈乎乎的意識有所回轉,因為撐在自己身上的鬱庭川已經停下來。
那種感覺很熟悉,幾乎瞬間她就想到了例假上。
主臥裏,隻亮著一盞壁燈。
鬱庭川顯然察覺到異樣,他伸手開燈,宋傾城跟著坐起身,看到床單上的汙漬,臉頰熱起來,有尷尬也有羞澀,這個月,她的例假總會提前幾天,所以總是算不準具體的日子。
想拿紙巾擦,又不好意思當著他的麵。
這時,鬱庭川先動了。
他下了床,拿過睡袍穿上,開腔問她:“家裏有沒有衛生棉?”
宋傾城沒想到他說的這麼直接,悻悻的點頭:“……有,我上個月用過的帶來了,在拉杆箱裏。”
接下來,各幹各的事。
鬱庭川進洗手間衝澡的時候,宋傾城用紙巾做完清理,然後趿著棉拖去了趟衣帽間,怕有血滴在毛毯上,她套上內褲。
取了衛生棉和幹淨的內褲,去外麵的獨衛換。
等她回來,鬱庭川已經換好床單。
宋傾城默默地把沾了姨媽經的床單揉成團,去了趟二樓的露台,洗衣機就放在那裏,把床單浸泡好,再回主臥,發現鬱庭川在房間的陽台上抽煙。
她沒去喊他,掀了被子先上床。
一刻鍾後,鬱庭川回來。
在他上床的時候,宋傾城感到一陣寒意,不但沒避開,翻了個身朝他靠近。
鬱庭川低頭:“還沒睡著?”
“嗯。”宋傾城伸手摟住他的腰:“等你一塊睡。”
鬱庭川笑,用手指撫她的麵頰:“例假在,這麼晚不休息,明天難保不會不舒服。”
“……”宋傾城見他這麼了解,甜蜜之餘湧起的還有另一種情緒,因為會去想,他這麼清楚女人的生理問題,是不是以前他前妻經期不舒服過?
這麼想著,她把臉貼上他的臂膀:“你在我身邊,我就不會不舒服。”
但有的時候,話不能說的太慢。
淩晨,宋傾城就鬧肚子疼。
她有痛經的毛病。
隻不過這幾個月沒疼過,所以忘了這茬,她多少猜到,這次會疼是因為晚上受過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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