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次以後，隻要是吳美賢的項目，就幾乎不存在任何的阻攔，也沒有人敢出來阻攔，因為大家都知道了，連黑道上的二號人物吳小軍都成了吳美賢的崇拜者。當然不會有人懷疑吳小軍與這個吳美賢之間有什麼血緣親戚，因為這之前他們兩人之間就沒有什麼關係，雖說都姓吳，拆遷之初，吳小軍是吳美賢的死對頭呢。
吳小軍與吳美賢真的沒有什麼關係，但從這次苦肉計的合作之後，兩人便在飲馬縣成了一塊銅牆鐵壁。
為了拉攏腐蝕某些在位的那個部，吳美賢就在中學裏特色那些可以上手的女生，特別是那麼幾枚糖塊就可以哄到床上去的小女生，既安全又好使，不少這樣的女孩子讓吳美賢送到了某些禽獸領導的床上。
而這個女孩叫牟青，是一個失去了雙親跟著奶奶過活的初中學生，兩年之前就是吳美賢資助的對象，現在眼看著少女初長成，吳美賢就動了牟青的心思。而這個建議正是吳小軍向吳美賢提出來的，目的就是借秦保田之後，充分利用這個機會，把秦剛的勢力徹底打掉，從而吞了他的地盤兒，讓自己迅速壯大起來。現在吳小軍雖然說隻是個二號人物，但由於他跟吳美賢的合作，即使是縣裏的黑道一號石大鵬也不敢拿他如何了。
“昨天你喝酒了吧?”秦保田問道。
“我們幾個女生隻喝了些飲料。”牟青回答說。她看著秦保田那有些威嚴的樣子，不免有些害怕，目光怯怯的看著肖玲。
“沒喝酒怎麼會吐出些酒氣?”昨夜裏牟青嘔吐時明顯帶著酒氣的。
“他們非讓我喝啤酒，我就喝了一杯……”牟青的目光沉了下來，連肖玲也不敢看了。秦保田終於明白了，一定是他們在酒裏下了藥，混合著從來沒有喝過的啤酒，這些女孩子是嚐不出來什麼異味兒的。秦保田想到，現在他隻見到了牟青，並沒有見到其他的幾個女生，不知道她們如何了。現在他還擔心牟青是不是讓他們給禍害了，但要知道這個，他就得跟牟青詳談，甚至還得做些其他的工作，而這樣的話，就不能讓肖玲守在家裏了，不然的話，有些話他都問不出口來。
“你去上班吧，剩下的事情我來處理。”秦保田對肖玲說。肖玲還在猶豫，秦保田擺了擺手，意思是不會出什麼問題。
肖玲把秦保田叫到了外麵左右囑咐了幾遍才去上了班。
回到臥室，秦保田坐到了牟青的身邊，他先是點上了一支煙，讓自己沉靜了一會兒，然後拿眼打量著牟青。清秀的臉盤，幾縷碎發垂在兩鬢，細潤的皮膚，那一雙眸子也如水一般的清澈。詢問了一些她的年齡，又問了她的學習情況。
這都不是秦保田要知道的事情，他想了解的，是這個牟青，到底有沒有遭了那幫壞蛋的毒手，但這話一時他卻不知道如何問起。於是他隻好問，喝了那杯啤酒之後，她還記不記得發生了什麼，她說她隻覺得昏昏沉沉中有人把她抱了起來，之後，似乎有人捆住了她的手腳，然後她像是做夢一樣，後麵的事情，牟青明顯沒有好意思說出來，特別是她那種欲望，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如何描述了。
“有沒有被人脫過衣服?”秦保田壯了壯膽子問道。
牟青猶豫了一會兒抬起頭來看了看秦保田。
“不要緊，隻說實話就行。”
“不很清楚，好像有過，但又像做夢，我不知道……”牟青再次臉紅著低下了頭去。
“那以前你被人……睡過嗎?”秦保田決定直入正題，以前審人的時候，他也都這麼直接的，其實他這樣的還不算過分，他在下麵派出所的時候，曾經有一個所長審問一起強·奸案，部那女的：“到底進去了沒有?”那女的猶豫再三說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那所長便自作主張的對記錄員說：“記上三公分!”這事兒讓秦保田記憶猶新。現在她要問牟青這個問題，難度不亞於那個案子的女主角。所以，他必須更直接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