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那個秘書也算是個奇葩了,竟然偷了你的錄音筆複製了一份兒卻將真版藏了起來!哎呀,你們兩人算是配得上對兒了!對了,為什麼不打算調查一下那小子?這可是嚴重違犯紀律的事情呀!”古滿倉整人就來了精神,他突然頗有興致的從沙發裏直起了身子探過來問葛順平。
“紀律這東西是個死的,可人是活的嘛,我覺得那個小子不是什麼惡意,替我保管一下也可能是出於安全,嗬嗬,也算是替我試探了你們工作組的可信度了,嘿嘿,古書記不會介意這個而去抓人吧?你看,如果你的手下有意要破壞我的證據的話,那也隻能破壞一個假證據了哈哈……”
“你這老貨,要是這句話拿到記錄裏麵的話,就可以治你一個不信任組織的罪名,知道不?”聽著葛順平這麼開懷大笑還把這樣的話說出來,古滿倉感覺到了一種被人信任的滿足。
“不過,如果這次調查平安無事的話,以後那個秘書我看也不要再用了,太他媽危險了,連領導的東西都偷,誰知道他藏的是什麼禍心?你不覺得有這樣的手下在身邊有一種時刻被人偷窺的感覺嗎?”
葛順平笑了笑。
“不過老葛,雖然說這事兒被錄音證實之後可以洗清你這一方麵的問題,不過,方向那邊也在調查了,我還沒接到那邊的結果,可不要太樂觀喲!”
“嗬嗬,還是那句話,我相信組織。”葛順平現在倒是心平氣和了許多。現在他不怕調查那個方向,如果事情弄明白了,反倒對劉雪婷與坤子他們更有利處,而自己這邊,他心裏清楚的很,就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讓他們抓的。
“老葛你可夠坦然的,也難怪,你所到之處,雖然沒有什麼特別的動作,卻也少了些授人以柄的口實了。”古滿倉說。
“我與方向那個女孩本就沒有什麼瓜葛,隻那一次,我卻是被陷害的,我不敢妄說她是受人指使的,反正我自己是清白的。這一點我可以向組織保證。”
葛順平與古滿倉兩人在房間裏聊了半天,也都是些無關痛癢的話題,畢竟是敏感時期,都相互戒備著。
四十分鍾之後,工作組的兩個同誌回來了,把鑒定結果當著葛順平的麵交到了古滿倉的手上。古滿倉看了看那個鑒定結果之後,笑著對葛順平說:“這個錄音是真實的,原版,初步判斷,當時你的確是被人陷害的,但老葛,事情並沒有結束,雖然這個結論基本上就是紀委討論的結果,可方向那邊的調查還沒有結束,你還得等一段時間,請你理解。”
“嗬嗬,這個沒問題,時間能夠證明一切,當然得需要時間了,這些天也不用上班了,我倒可以輕鬆的休息一下了。”葛順平無所謂的笑了笑說。
古滿倉在那個結論上簽了字,然後讓兩名工作人員收了起來,連同那支錄音筆。
下午五點的時候,劉雪婷與坤子兩人還是等在農業局的辦公室裏。坤子已經有些累,他合上眼睛半躺在沙發上,他這麼長時間的呆在劉雪婷的辦公室裏,讓夏夢連辦公室都不敢靠近一步了,生怕再次撞上了兩人那種熱辣的場麵。
現在不論是吳小軍還是劉雪婷,都打聽不到方向跟葛順平的下落。
直到了快吃晚飯的時候,劉雪婷這才接到了王大慶的電話,說葛順平的事情已經基本調查清楚,沒有什麼問題。
劉雪婷心裏一塊石頭落了地。但是,坤子卻沒有因此而變得輕鬆多少。“柴雄在陽光裏的勢力很強大,如果這個綁架案還是放在縣局的話,上麵有市局的阻礙,這個案子就不可能真正的水落石出,最好的辦法就是直接繞過市局,以案情重大為由,讓省廳把這個案子接過去,那樣的話,何省長才好直接過問,如果那樣,想保住柴雄他們可就有難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