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那豔福?光蹲坑就蹲了一夜,困壞了。”說著,坤子就打了一個嗬欠。
“要是真困了就上來再陪我睡一會兒吧,正好我也沒睡醒。”吳晶晶說。
坤子真的有些困,跟那女人連續折騰了兩回之後才睡下的,起的又早,現在突然覺得犯困起來。
“那你把衣服脫了,正兒經的上來睡,反正我也不急著去工地。”吳晶晶站在那裏等著坤子脫衣上床,剛才她是被逼著起床開門的,現在真想接著再睡上一覺,可當坤子把褲子脫了的時候,他立即意識到壞事兒了,因為他的短褲被李桂香剪出了一個洞,那女人也太粗心,竟然沒給縫上!
坤子趕緊捂住了他的短褲。
“怎麼了?”吳晶晶也似乎覺得有些異常。“沒什麼,昨天晚上蹲坑的時候不小心把短褲給掙開了。”坤子迅速掩飾著,不過,他要是不掩飾還好些,越是掩飾,越讓吳晶晶起疑了。
“我看看?”見坤子捂著下麵,吳晶晶非要看個明白不可。這一看不要緊,讓吳晶晶發現,那個口子根本就不是掙開的,而是齊齊的用剪刀剪出來的!
“是誰這麼重口味兒?竟然把你的短褲給剪開了辦事兒?”吳晶晶當時就不樂意了,因為她從那道口子就猜出來,這應該是坤子跟哪個女人做那事的時候讓人剪出來的,不然的話,誰會在自己的短褲下麵開個口子?
“別胡扯了好不好,我可有人證,我的車子還讓秦保田給開去了呢,我是可憐那幾個警員累了幾天了才替他們蹲坑的。這短褲其實是我自己剪開的,就是為了撒尿方便,這樣有個好處,不會費勁往外掏,嘿嘿,你們女孩子不懂得它的妙處的。”坤子趕緊編了個理由。現在他才知道剛才說掙開了的那個解釋太扯了。
聽坤子這樣解釋,似乎有些道理,但她總覺得男人把短褲那地方開個口子有些不太正常。
“你也不想想,要是女人吃男人的話,還用動這麼大的手腳嗎?一個媚眼撇過來,哪個男人不往上撲?還用費這麼大勁?”
坤子的話讓吳晶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因為在吳晶晶看來,大多數男人的確是這樣,隻要女人拋個媚眼兒,男人就會麻了腿肚子,哪還要動剪刀?她隻聽說過男人要收拾女人的時候會用到這法子,卻從來還沒聽說過哪個女人需要動剪刀的。“對了,你說的那個真凶到底是什麼人?”吳晶晶還是把話轉到了更讓她關心的正題上來。
“這個我現在還真不清楚,那是秘密,但我估計秦保田他們應該能查得出來。已經從監控裏調到錄像了。”坤子如實說。
“真不知道時強得有多少手下專門從事暗殺活動。”一想起哥哥險些遭了對方的毒手,吳晶晶就有些後怕。
“就現在看來,咱們還得小心著點兒,那家夥好像是豁出去了,或者說他在製造更多的亂子來擾亂馬長風的視線,豈不知,他製造的亂子越多,越是暴露了自己。看來沒有劉兵給他當幕僚,這個時強也就這點本事了。隻是他現在像瘋狗一樣四處亂咬,咱們還真得提防著點兒。晶晶,我一直覺得方向那兒應該是個突破口,上次紀律調查她的時候,她沒有說實話,顯然是受了別人的威脅,現在劉兵他們都被抓起來了,你說方向她會不會出來揭發他了?”坤子一直沒有忘掉方向這條線索。
“你是說,方向上次跟我一起被人綁架其實她也是綁架案的實施者?”吳晶晶並不相信這一點,雖然說她與方向兩人的關係不冷不熱的,但總覺得方向還不至於那麼陰險。
“綁架案到底是不是與她有關我不敢說,不過,誣告葛書記的案子肯定與她有關。不瞞你說,當初吳哥派她去拉葛書記下水,她事實上是搞到了與葛書記的錄像,但她並沒有把那錄像交到吳哥的手上,而是交給了許敬山,你覺得方向會那麼傻,去用許敬山來搞葛書記嗎?這裏麵背後一定另有高人,隻是許敬山替那人背了黑鍋而已。我不相信方向是主動把那錄像交到許敬山的手裏的,而是受了什麼人的脅迫。隻是當時方向不敢把真相說出來而已。現在形勢不同了,劉兵以及他的大部分手下都被抓了起來,方向還會有什麼顧慮?”坤子上了床,躺在那裏卻跟吳晶晶分析起了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