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劉曉勇的衣服全脫了之後,曹曉麗已經累得粗喘起來。現在劉曉勇就像個死豬一樣,根本不知道他躺在哪兒,連衣服讓人扒了都不知道。嘴裏不時的說著要殺了坤子之類的話。
拉過了一條巾被之後,蓋在了兩人的身上。
此時的曹曉麗是無法入睡的,在那裏躺了不到五分鍾的樣子,她又想起了什麼,於是將自己那透明睡衣裏麵的內衣褲一起退掉放在了床頭上。那是一個很顯眼的位置,隻要劉曉勇醒來,就可以看得到。
現在曹曉麗也很擔心,劉曉勇喝了這麼多的酒,會不會出事兒。
從劉兵還沒有被抓進去之前一段日子,劉兵就沒有跟曹曉麗同房過,劉兵有個特點,隻要他準備有大的行動了,他就開始有意的疏遠自己的老婆了。曹曉麗早已出了這個規律來,隻是不太明白劉兵為什麼要這樣。但也正是因為掌握了這個規律,她便知道了劉兵更多的事情。
所以說,曹曉麗的身體很久沒有接觸過男人了,都說酒是媒人,此話不虛,喝得半醉的曹曉麗在觸到劉曉勇那充滿力量的雄身體時,她內心裏的那個魔鬼便有些躍躍欲試。她不否認自己對劉兵的感情是那麼的真摯,那麼的專一,除了劉兵之外,她就沒有跟哪個男人好過一回,甚至連比較親密的接觸都沒有過,就算是劉曉勇經常來她家,她也隻是把他當作孩子看待。可是,此時,不知怎麼的,她的身體開始有些不受自己意誌的控製,不由自主的向著這個少年的身體靠了過去。
她側過了身子,用她那纖柔的手指在他的肌膚上輕輕的劃了起來。酒勁兒加上她青春的身體裏的那種欲念,一起作用著,讓她的呼吸不由的短促起來,噴在了少年的臉上。“曹曉麗,你這是要幹什麼呀?”曹曉麗自己在心裏警告著自己,可是,她的手卻沒有因此而收回來,相反,她一邊盯著劉曉勇那英俊的臉龐,一邊向著劉曉勇身體了過去。
作為一個過來的女人,曹曉麗對男人的身體何等的了解,她閉起了眼睛,讓自己的手指落在了劉曉勇身體上。
開始隻是想做一個假象的曹曉麗此時竟然有了更瘋狂的想法,她抓住了劉曉勇的一隻手,按到了自己的身上來。雖然劉曉勇是被動的,而且現在他還神智不清,甚至連自己做了什麼都不知道,可是,對於曹曉麗來說,那種最原始的觸卻是讓她青春勃發的身體頓時煥發了生機。
她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再次將身體靠了過來,讓自己的臉貼到了劉曉勇的胸膛上來,抓著劉曉勇的那隻手在她的胸脯上或輕或重的著。而她的另一隻手,則是一直按在劉曉勇的胯間,那細心溫柔的動作足以令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發瘋的,隻可惜現在的劉曉勇已經不省人事,但男人身體的本能卻還是作出了極其強烈的反應。
房間裏的燈光非常的柔和,這增加了床上的曖昧,劉曉勇一直沒有醒過來,他的那隻手也在曹曉麗的帶動下,不停的給曹曉麗作著非常到位的胸部按摩。漸漸的,曹曉麗內心的魔鬼越來越瘋狂,她竟然把嘴湊了上去,在劉曉勇的臉上輕輕的親吻起來。此時的曹曉麗在酒精的作用下,也有些糊,她的感情與道德底線也沒有經受住考驗,被那種欲望浸泡得一塌糊塗。
盡管曹曉麗的身體已經靠到了劉曉勇的身上,可是,她的內心卻依然在經受著道德的折磨,畢竟是第一次與另一個異有如此親密的接觸,而且她也知道自己是在滑向一個非常危險的深淵,隻要再往前一步,自己就永無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