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全責,您放心好了。”其中一個出險員保證道,他們看到市長也在,而坤子的車又是上百萬的奔馳,身份自然了得。
交待了幾句之後,坤子就又回了房間。
在坤子走到回房間的半路上時,他就已經沒有了氣,像坤子到現在的這種境界,他不光是修煉的拳腳功夫,同時對於修身養性也有了大進展,那就是有一個原則——絕對不能拿著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
邱大夫一邊與坤子往回走著一邊念叨著:“那個嶽劍峰怎麼開車的?竟然連撞了兩次,也真是的!”他明明看出來嶽劍峰是故意的撞的,卻不敢那樣說。
“嗬嗬,他那是故意撞我車的,這小子對我恨著呢。”坤子笑嗬嗬的說。
“跟解總有仇?不會吧?”邱大夫確實不知道坤子與嶽劍峰之間的恩怨。
“郝總是沾了我的光了。沒辦法,誰讓他把停車在我車邊上的。這個嶽劍峰已經找我的茬兒好幾次了,真拿他沒辦法。”坤子笑著搖了搖頭,那感覺好像嶽劍峰就是一個不懂事兒的小孩子。
“解總真是大人大量,要是換了別人,早就揍他了,就算是有什麼恩怨,也不能這樣呀,太小人了不是?”邱大夫雖然並不想介入兩人的紛爭,卻也忍不住說兩句公道話。
“既然這樣了,能有什麼辦法?我要是揍了他,那嶽副市長那邊必不好看,算了,碰上這種玩意兒,能有什麼辦法?就是一個無賴。”
兩人說笑間回到了房間裏。
郝為東跟申作雷兩人也是邊說邊往回走。
“欺人太甚!什麼玩意兒!我這叫什麼事兒?他們有矛盾,可我礙他嶽劍峰什麼事兒了?憑什麼撞我的車子?”郝為東一肚子的氣沒處撒,如果剛才不是嶽劍峰而是換了別人的話,他那一拳是指定要揍下去的。
“算了,那就是一個毛頭小子,沒什麼城府,我想他不是針對你的,而是衝著解老板去的,你能怎麼的?連嶽副市長都氣得半死了,唉,嶽副市長生了這麼一個寶貝兒子,也算是倒了八輩子黴了!”申作雷一路勸著郝為東。對他來說,談不上生氣,畢竟他沒有受到任何的損失。而郝為東剛剛換的新寶馬,正愛惜著新鮮勁兒,哪受得了。
“他嶽楷民生了這樣的兒子,那他是活該!他媽我郝為東礙著誰了!”
“行了行了,咱們回去喝酒!車子修修就好了。”
在鄒大鵬的房間裏,代智同也是剛剛回來,他是出去看熱鬧來著,他想看看嶽楷民來了之後會怎麼處理這事兒,沒想到一耳光打在了兒子的臉上,自己卻進了醫院。
“嗬嗬,老嶽狡猾狡猾的!”代智同笑著說,畢竟也算是看了一場熱鬧。
“怎麼講?”鄒大鵬問道。
“我聞到嶽公子滿身的酒氣,要是解老板打110報警的話,我看這嶽公子也安頓不了的,而嶽副市長這一巴掌把自己打進了醫院,解老板也不好意思再去追究什麼了。這不是標準的苦肉計嗎?”代智同狡黠的笑道。
“也未必呀,據我所知,嶽副市長身體一直就不好,前一陣兒就住了一段時間的院。非要鬧著提前出院,結果又讓我給逼了回去。他這身板兒呀還真成問題呢。”鄒大鵬顯然沒有幸災樂禍的意思。
“那要是“嗬嗬,老申可不能這麼說,咱們做事都得為群眾考慮,哪能把自己放在第一位呀!”雖然嘴上這樣說,但申作雷卻看得出來,對於自己的表白,鄒大鵬還是相當滿意的,盡管申作雷剛才的話裏明顯帶著拍馬屁的味道,可鄒大鵬聽著還是非常舒服。
“我們的利益不就是群眾的利益嗎?鄒書記咱們什麼時候把這個商場的事兒拿到會上來討論一下?”申作雷也想乘勝追擊,不想夜長夢多。
“先不急,我們總得先醞釀一下,等方案成熟了之後再拿出來討論豈不是更好?”鄒大鵬自有他的打算。
申作雷回到了辦公室之後,先是抽了一支煙,花了五分鍾的時間理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這才掏出了手機打給了自己的老朋友東升集團老總郝為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