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宮夜宴坐懷不亂,沒有說話。
明歌今天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她繼續‘勾引’男人,故意地放媚了眼神和語氣,烏黑墨發間紅顏魅惑勾人,眉眼一顰一笑皆是風情流轉。
一根纖白的手指,似古時風流紈絝的公子,俊俏又輕佻的,輕輕抬起男人弧度白皙優美的下頜,小語氣蕩漾的問道:“你說呀,是不是~”
宮夜宴喉嚨一滾,黑曜石般的眸子在刹那間變得濃烈深邃,就像是世間上好的濯墨,濃鬱得無法化開。
他靜默了片刻,忽然開口說:“你說得對,原本想著沒有多餘的人在,靜靜地獨處片刻也挺好的,可是我現在覺得……”
說到這,男人放低了聲音,喉骨深處溢出點點笑意,莫名的危險又欲色十足,令明歌耳根子微微的灼燙起來,一字一句的:“我覺得沒有人打擾,做點兒其他的事情,也不錯。”
做點兒其他的事?
明歌差點兒咬到自己的舌頭,“你你你……你不要胡來啊……這是在飛機上……”
宮夜宴精致的眉骨微微挑起,修長的雙手握住女人的腰,他身上薄熱的體溫透過她身上穿的那件大紅色晚禮服傳遞過來。
晚禮服的質地一般來說都並不厚重,這件是絲綢的質地,穿在身上極為的貼身,絲滑的紅綢勾勒出女人起承轉合的嫵媚線條。
男人手掌緩緩地下移。
明歌咬起紅唇,才沒讓嘴裏的聲音逸出來,最後她埋在男人頸窩裏,悶聲地咬著他。
……
約莫幾個小時後,飛機抵達愛爾蘭的一座私人小島上。
由於時間差,愛爾蘭此時是暮色四降的夜晚,小島上氣候宜人,種植著大片大片的火紅鬱金香,隨著微風輕輕地搖曳,有一種壯觀之美。
那是明歌最喜歡的一種花。
此時,被人布滿這座島嶼。
可惜,她本人暫時無緣得見。
宮夜宴素來冷冽的眉眼在饜足過後,隻剩下滿滿的溫柔,明歌穿的那條大紅色綢緞的晚禮裙掛在身上,男人扯過一條薄薄的空調毯,細致地包裹住女人的身體。
毛毯到底不比衣服,遮蓋不住許多,肩頭微微露出來,肌膚細膩白皙。
明歌是被男人給抱下飛機的,待她美美的睡了一覺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坐落於愛爾蘭的私人小島,四麵臨海,初升的太陽散發出的微微熹光,勾勒出這座小島的輪廓。
明歌在鬆軟純白的兩米寬大床上翻了個身,身子骨十分慵懶,一大麵朝著海的落地窗,隻落下一層薄薄的白紗,視覺上無疑是美到極致的景。
她身上衣服換過,現在是一件寬大的白色襯衫。
昨晚那條皺巴巴的大紅色晚禮裙早已經不知道跑到哪裏,可能是在她又累又困的無意識情況下,已經清洗過。
明歌掀開被子,跳下床,光著腳踩在冰涼的瓷磚上,她拉開窗簾,推開落地窗,一股清涼鹹濕的海風,迎麵吹拂起她的長發和衣擺。
寬大的襯衫裙下,女人兩條玉腿白皙纖長。
明歌通過落地窗,走向露天陽台,這才發現原來這是一幢兩層的小別墅,遠處碧水藍天和火紅花海交織在一起,就形成一種難得一見的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