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天鴻道長又咳嗽了兩聲,繼續講道:“那一臉陰沉的血魂使者,是邪道修士,據說是地夷修仙界魔魂宗的使者,來此的目的隻是為了收集血煞之氣,但是一個多月前,他的兩名弟子出門之後,就消失了,至今未歸。
雖然此人心狠手辣,也並不是為了靈石而來,可是他的所求與我們沒有任何衝突,我們隻要不激怒他,他便能為我們所用了。
那個整天問東問西,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的練氣後期曉書生,修為低下,也隻是為了靈石而來,而且也不會心生異心;倒是滿臉胡渣的焦東牛,與那個打扮得很奇怪的珍美仙子,兩人都是築基期的修士,來曆神秘,目的就不好說了。
而其他人卻都是有跡可循的,倒是不用擔心他們的目的,而且他們上次一戰中,立下了不少功勞,也收到了本家族的獎勵,應該也不會有異心。”
“好,有勞鴻叔繼續監視了,而且也要小心,不要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衛清才又點了點頭,稱道。
“是,家主。”天鴻道長冷冷地點了點頭,立即就答應了下來,就直接下去了。
而衛家的其他人再談論了一番之後,就各自離開了。
龜寶順利成為了魯德國的護國仙師,並在邊界大營帳中暫時居住了下來,而這些居住的營帳都是衛娟安排好了。
“當道友、蛇青前輩、烏雷前輩,這個小營帳就是三位暫時居住的地方了,若是需要什麼,可以與外麵的衛家弟子直說?”衛娟對著三人輕輕一禮,講道。
蛇青與烏雷兩人望了一下帳內,倒是比較寬敞,足夠容納幾十人了,而且布置也相當的講究與舒坦,周圍四個角落還擺放了四張雕琢精細的床榻,以供眾人修煉、打坐之用,於是便滿意地點了點頭。
“額,慢著,衛道友,當某可不喜歡與別人同一營帳,能否給我換一個。”龜寶望著了一下周圍,又望了一下蛇青、烏雷兩人,淡淡地笑道。
“哼!”蛇青與烏雷兩人都冷哼了一下,卻沒有回應。
而兩人都是築基期修士,高高在上,也都沒有嫌棄一個練氣期的修士,卻反而被人嫌棄了,頓時眼神中都帶著冷冰,盯了一下龜寶,又冷哼了一下,然後就各自選擇一個方位的床榻,進行打坐休息了。
“如今這裏營帳短缺,估計過兩三天才有新布置的,倒時候再給當道友換了,如今隻能先委屈三天了。”衛娟臉上露出了一絲難色,便回答道。
“額,衛道友,請稍等一下,當某覺得這裏非常煩悶,能否出去外麵透氣呢?”龜寶又笑著講道。
“當然可以了,不過,當道友千萬不要打擾到其他前輩就行了。”衛娟回答道。
“什麼叫打擾,什麼叫不打擾呢,要不,衛娟道友可以陪在當某的身旁,就不會害怕當某打擾到各位道友了。”龜寶臉上露出了淡淡一笑,又回答道。
“這個恐怕也不行,小女子還必須回到魯經要塞,繼續招募仙師呢,若是當道友需要有人陪伴,倒是可以去尋找本家族的各位叔伯,保證會讓當道友滿意的。”衛娟搖了一下頭,立即講道,而且也很聰明的以衛家的高層修士作為依托,讓龜寶去找他們,避免龜寶再糾纏。
“這樣甚好。”龜寶又是淡淡一笑,臉上也沒有露出了異樣,就直接回答道了。
而龜寶剛才那麼說,目的也就是想知道,能否在營帳中自由走動,能否外出,而且會不會有人監視,所以也根本不會主動去找衛家的修士,讓他們來監視自己。
“那當道友、蛇前輩、烏前輩,小女子就先告退了。”衛娟又是輕輕地一禮,然後就準備離開了。
“嗬嗬,行,那當某就不相送了。”龜寶笑著回答道,而另外兩人也都點了點頭,也沒有人相送。
就在衛娟離開了營帳之後,龜寶頓時覺得無趣了,畢竟在這裏對著一個青臉和一個黑臉的木頭人,一點意思都沒有,加上龜寶如今就算打坐修煉,也無法增加靈力了,於是也就免除了。
而若是修煉什麼功法的話,又擔憂被這裏兩人築基期修士察覺了,於是在這裏做什麼都不行了,但是也不能幹坐著,於是臉上露出一絲壞笑,就盯著他們兩人。
隨即,龜寶就對著蛇青與烏雷講道:“蛇青道兄、烏雷道兄,你們覺得這魯德國與秦古國之前一直都相安無事,為何這戰一打就打了十年啊?”
蛇青與烏雷兩人臉色還是帶著鄙夷,聽到了龜寶叫他們道兄,那就是以平輩相論了,頓時讓兩人也非常惱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