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蛇青則是神色微怒,冷冷地講道:“這是兩個國家的恩怨,甚至是國家裏麵的修仙家族的恩恩怨怨,老子怎麼知道!”
“是啊,你要問,就去問那衛家的人,別來這裏煩老子,老子還要恢複靈力。”那個臉色黝黑的烏雷也沒有好聲氣,直接就怒斥道,而且雖然都同屬魯德國的仙師,可是這級別也差太遠了,根本無法相比啊。
龜寶見到了他們兩人都不回答,甚至也不清楚,頓時靈機一動,又問道:“當某可是聽說秦古國那邊的修士非常厲害,實力也非常強大,若是我們直接與他們對戰,恐怕是危險至極啊。”
蛇青與烏雷兩人麵麵相覷,也不知道龜寶的消息從何而來,而蛇青才沉吟了一下,講道:“你怎麼知道呢?之前雙方的那場大戰,秦古國是一敗塗地啊,而且也有一段時間不敢來此騷擾了,如今魯德國這邊聚集了如此多的修士,諒他們也不敢衝過來。”
“是啊,就算他們衝過來,那必定會讓他們有來無回的。”烏雷黝黑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狠戾的光芒,直接附和道。
“嗬嗬,當某也是猜測的,而兩位道兄說的沒錯,可是距離上一次大戰相隔了這麼久,恐怕下一場大戰應該很快了,而我們收了衛家的俸祿,也必須要為衛家做出點回報才是。”龜寶又笑嗬嗬的講道,似乎也問不出什麼重要的事情啊。
而蛇青兩人也都點了點頭,準備為衛家出力,與秦古國的修士一決生死。
龜寶隨即與他們兩人談論了一番之後,就出了小營帳了,四處觀望了一下,可是剛一出營帳中,就有衛家的弟子迎接了上來,詢問龜寶有何事情,並且也都緊緊地跟在龜寶的身旁,一步都沒離開過他。
而龜寶見到了旁邊的衛家族人寸步不離,根本無法去其他營帳打探,更別說自由行動了,而想要出邊界地帶的大營帳就更是難了,因為外麵還有一個陣法守護著,根本不容得自由出入。
龜寶走了一圈之後,也是覺得事出蹊蹺,最後隻能直接回到與蛇青、烏雷同住的小營帳了,而三日之後,龜寶還是獨自換到了一間小營帳中,隨即龜寶開始修煉血煞**、幻影術、紫霄心法第三層了。
七天之後,魯德國與秦古國的大批軍隊,又在邊境發生一次大規模的廝殺了,可是魯德國邊境地帶的眾位供奉仙師,卻是沒有出動,而是向著另外一個地方而去了。
如今兩**隊的兵力投入都是巨大的,而且氣勢極盛,並為了爭奪無人管理的邊界繼續廝殺著,而這一場仗已經無法避免了,戰事當然也會拖得非常久。
可是外麵凡人界軍隊互相廝殺,衛家帶著的各位供奉仙師卻是異常的平靜,並沒有參與到凡人界的戰爭中去,不過,隨著戰爭的日益激烈,衛家的族人也隻是在打探消息而已。
龜寶等人與衛家的族人,都通向了別的地方而去了,而且是來到了一處群山環繞之地,然後在一個事先安排好的地點停留了。
而這個安排好的地點也頗為簡陋,卻是隱蔽在密林中,若是沒有仔細查探,就算是修仙者,那也是無法查探出來這個眾人藏匿的地點的。
如今龜寶、蛇青、烏雷三個新招募的仙師,還有曉書生,與幾位衛家的族人,就都藏匿在這個地點中,而他們並非隻是簡單的藏匿而已,還不時警惕周圍的一舉一動,若是有如何異動,就立即通報衛家家主與其他供奉仙師了。
龜寶瞧了這一些修士,不是新來的仙師,就是低階的修士,還有就是衛家築基期修士衛坤才與幾名低階弟子,而且他們分配的任務還很奇怪,既不是外出廝殺拚鬥,也不是打探敵營,卻是藏匿在密林中戒備,說難聽點就是在放哨。
而龜寶對於其他修士的去向,卻是非常感興趣,甚至是有些懷疑,但是詢問了他們的去向時,衛家的族人卻都沒有講清楚,而且龜寶也覺得,若是停留在了此處放哨,那肯定打探不到什麼消息的。
隨即龜寶思量了一下,立即就發了幾聲牢騷,可是築基期的蛇青與烏雷兩人卻都是閉起了眼睛,像是一副高人的模樣,根本沒有搭理龜寶。
隻有那個同樣是築基後期的曉書生,嘰嘰喳喳地不停回應著,可是他修為低下,根本翻不了什麼風浪,立即就被衛坤才給壓下去了,最後隻能與龜寶兩人,不停地的談天說地,無聊地等待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