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師兄,這裏並沒有什麼大事情,隻是之前眾位師弟與這位歸寶師兄切磋,可是都被打敗了,於是眾人苦練了許多年,如今想要再與他切磋一下。”
趙姓師弟見到驚動了洪駱帆,頓時口氣一變,斷章取義,就表示要與龜寶比試一番,而不是報複了。
“原來隻是想比試一番,可是剛才見你們劍拔弩張的,似乎不像是比試,而倒像是在尋仇。”洪駱帆又淡淡地笑道。
“師弟說的句句屬實,還請師兄明察。”趙姓弟子臉色又是一變,臉上帶著一絲驚恐,恭敬地講道。
可是轉念一想,自己的師傅是四大長老之一,上麵又有一大批築基後期的師兄,又何必害怕一個築基中期的弟子呢,況且此次來找龜寶挑戰,是有必勝的把握的。
“哦,那就請歸師弟講講吧,避免讓眾人覺得趙師弟是一麵之詞。”洪駱帆又對著龜寶講道。
“洪師兄,這位趙師兄說的基本屬實,隻是隱瞞了一些情況,如今帶著如此多師兄弟將歸某圍住,確實很難確定他們不是想來報複的。”龜寶也是一臉淡然的神情,回答道。
“原來如此,可是不管他們要切磋,或者是要尋求報複,你是否答應他們的去比試場切磋呢,而且師兄也可以作為你們評判,讓你們一對一,公平地解決之間的過節。”洪駱帆又講道。
趙姓弟子十人一聽,頓時高興了起來,就連李姓弟子也露出一絲微笑,原來洪駱帆師兄卻是想替眾人做公正,讓眾人是比鬥一場,好解決之間的仇恨,這就正合眾人的目的了。
而龜寶一聽,頓時皺了一下眉頭,這洪師兄不問事情的緣由,卻是讓眾人去拚鬥,卻不知道暗含著什麼目,可是看著洪師兄的口氣,似乎也不是與趙姓弟子一夥的,所以這就有些難以猜測出來了。
“洪師兄,師弟不想與他們拚鬥,若是拚鬥起來,那必定會傷和氣,而且就算是我僥幸贏了,他們以後還會找我麻煩的。”龜寶又淡淡地講道,而且也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這到也是,若是不停地糾纏下去,那也不是一個辦法,所以歸師弟是希望有一些勝負的承諾了,那趙師弟你們覺得呢?”洪駱帆思量了一下,又講道。
而龜寶一聽,這位洪師兄怎麼會有如此的想法呢,自己已經明確表態說是不想比鬥了,他卻硬要說成要一個勝負的承諾,又將拒絕比鬥的事情拉回了比鬥上麵來了,這分明就是想讓著自己與他們互相拚鬥了,他到底是何用意啊?
趙姓弟子與李姓弟子等人互相望了一下,不停地打眼色,最後點了點頭,而趙姓弟子想到自己一方有十一人,難道還對付不了一人麼,就算是車輪戰,也可以將他給廢了,而且隻要廢了他,以後還談什麼另行報複呢。
隨即趙姓弟子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回答道:“洪師兄,無論此次切磋結果如此,師弟等人以後不會在找歸寶的麻煩了,師兄也可以作證。”
“恩,趙師弟等人的人品,師兄還是比較信任的。”洪駱帆又笑了笑,轉頭對著龜寶講道:“如今歸師弟擔憂的事情,已經解決了,應該也沒有什麼問題了吧,就請移步比試場吧,讓你們通過比鬥,來解決之間的糾紛,那是非常合適的。”
“洪師兄,師弟不要去比鬥,他們人多勢眾,師弟隻有一人,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要不然讓他們現在就亂劍砍死我算了,也省得等下眾人麻煩。”此時,龜寶冷冷地盯著洪駱帆,還有田姓弟子等人,以退為進,威脅般地講道。
而龜寶對於人品一說,根本無法信任,並且其實他也不想去比鬥,像這樣比鬥的方式來解決恩怨,根本解決不了,除非有生死之戰,才能解決,可是比試場雖然沒有明令禁止傷人性命,可是在門派的立場上,根本是不允許。
“嗬嗬,歸師弟,比武場的比試隻是一對一的比鬥,當然不會讓師弟一人同時對方十一人了,這樣也有失公平,而且師弟若是有更好的解決辦法,不妨提出來,一味的避戰,可不是解決事情的辦法啊。
若是你們眾人沒有通過比鬥解決之間糾紛,那麼剛才在這裏兵戎相見的情形,肯定會受到宗門律法的處罰,輕則趕出宗門,重則卻是要破壞丹田,貶為凡人,師兄覺得各位師弟,誰都不希望是如此吧。”洪駱帆又淡淡一笑,拿出了門派律法出來壓他們,逼迫他們去比試場比鬥。
而龜寶眉頭又是一皺,看來這位洪師兄,為了逼自己與他們十一人互相拚鬥,手段倒是無所不用其極啊,如今看來真的是騎虎難下,不打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