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眾人到達了一片偌大的空地上,這裏也就是比試場了,而且很多人還將比試場圍得水泄不通了。
而洪駱帆望著眾位來比試的弟子,頓時臉上露出一絲笑意,隨即手上的法訣一變,便在比試場周圍撐起了一個透明防禦陣法光壁,將整個比試場給圍了起來,避免等下打鬥的時候,一些法術或是法器擊打到場外。
“如今請歸師弟進入比試場中,再請想要與龜寶解除紛爭的師弟進入了比試場,但是隻能先進入一人,然後兩人開始比鬥,直到一方認輸,或是沒有能力再戰了。
而比鬥一過,無論誰勝誰負,就不能再去尋找對方的麻煩了,不然,師兄我再次保證,一定會追究到底的,請問各位師弟還有什麼問題麼?”洪駱帆又再次對著眾人講道。
等待了一會,洪駱帆見到了眾人都沒有意見,便講道:“沒有的話,就請進入場地吧。”
而龜寶思量了一下,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隨即就緩緩地走向了陣法光壁,而他心中也暗道:小爺誰都不打,就直接認輸了,反正又沒有什麼要緊的,而那些名聲小爺不要也罷。
可是就知道等下直接認輸了,他們能否就從罷手,若是他們不罷手的話,那就隻能全力應戰了,但是就算打贏了,也很難相信趙姓弟子等人會就從罷休。
所以對方十一人無論如何都不會善罷甘休,如今唯一的辦法就是要讓他們害怕,斷了他們想要報複的心理,那麼以後在宗門裏麵,估計會比較少人敢來挑戰,那時候才能比較安穩的修煉。
而且對於洪駱帆的保證,龜寶同樣也不抱希望,這個洪駱帆如此奇怪,根本不可信,更加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所以還必須小心一些,可是麵對這樣的比鬥,最終隻能依靠自己了。
此次比鬥雖然誘因非常簡單,卻沒想到發展成這樣,而且要以這種車輪戰的方式,一個人對付十一個人,不但是在比拚實力大小,而且還是在比拚靈力雄厚程度,當然也還有一些鬥智鬥勇和分配靈力拚鬥的方法了。
比如,與這些人的十一場比試,若是在第一場就受傷了,或者消耗的靈力太多,那第二場輸的幾率就大了,甚至還無法拚鬥到第三場,最後也隻有認輸一條路子了,而要連續贏下十一場,就隻能全力出擊,以最短的時間打敗對方。
隨即,龜寶身上的光芒一閃,就透過了陣法光壁,進入到了比試場中,接著,龜寶站在比試場中,瞧了一下陣法外麵的十一人,見到他們似乎在商量誰先誰後的問題。
而龜寶也是眉頭皺了一下,並不想第一場就碰到趙、錢、孫、李四位築基期弟子,畢竟他們四人都是築基期修士,實力應該與自己相差無幾,而李姓弟子卻是在眾人之中,實力最為強大的。
所以龜寶還思量著,要如何拿一個練氣期大圓滿的弟子來開刀,給他們一點下馬威,讓他們有些顧忌,甚至是放棄比鬥。
可是此時他們正在商量,也不知道誰會先出來,而在這裏猜測也無濟於事了,等一會上場之後便知道了,而且隻要全力出擊就行了
此時,趙弟子等人已經商量完畢了,龜寶第一個要解決私仇的人,就是在宗門大比之上,沒幾招就敗給龜寶的趙姓弟子。
而趙姓弟子臉色黝黑,又陰沉著臉,兩眼盡是怒火,狠狠地盯著龜寶,“呼”的一聲,似乎有些等不及了,直接衝入了比試場中。
龜寶也注視了他一下,臉上還是有些驚訝之色,卻沒想到他也進入了築基期一層的修為了,可是之前練氣期九層的時候,就已經可以將他打得遍體鱗傷了,如今同樣是築基期初期,那他肯定也逃脫落敗的結果了。
此時,龜寶與趙姓弟子的比鬥還未開始了,周圍聚集了許多圍觀的弟子,盯著陣法裏麵的兩人,不停地議論著,甚至將龜寶的來曆也說了出來,可是卻沒有多人知道龜寶這幾年到底去哪裏了。
趙姓弟子正怒火中燒地盯著龜寶,惡狠狠地道:“哼,老子等待了將近十年了,今日終於讓老子找到你了,本來老子以為你會一輩子龜縮了起來,可是如今你卻又給了老子一個報仇雪恨的機會,老子今日是不會放過你的。”
“趙師弟,沒想到你如此惦記著我,翠林峰後山的事情與宗門大比都已經過去了,而且我又沒對你們下重手,而你們又為何要耿耿於懷呢!”龜寶臉上波瀾不驚,淡淡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