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頓時三人都笑了,各自都在猜測著事情,心中也是各有所想,而歐方運與桂淑茜兩人卻是不太相信傅洋濤的話,畢竟傅洋濤是龜寶的師叔,怎麼可能不知道他的實力,就讓他前來清丹宗了。
此時,兩宗的弟子都繼續商談著如何進行比試,聶才近便開始挑釁道:“剛才我大哥連勝了三場,最後靈力差不多耗盡,才敗下陣來,如今換我進入比試,不知道極靈宗的哪位師兄願意接受挑戰呢?”
“廢話,剛才廣師弟也打了兩場,才與聶師兄比試的,他同樣也是打了三場,最後才輸了,但是我們卻沒有找什麼借口,而你們聶師兄輸了,你就來替他辯解了,還真是有些厚顏無恥啊,若是你不服的話,那我再下去與你打一場。”
姚小琰非常氣憤,立即反唇相譏,而且還一邊瞪了廣元青一眼,暗罵他太傻了,贏一場就夠了,為何還要連續打那麼多場,而且就算輸了,也不會辯解,還真是沒用。
廣元青被姚小琰一蹬,頓時神態有些窘迫了,也覺得非常無辜,但是心中卻想著,不是還贏下了兩場麼,以二勝一負,已經是立功了,甚至比嚴永秋、方宏堅兩位師兄更加好,可是為何還要瞪著我呢!
“姚師妹麼,我看就算了吧,你剛才拚鬥了一場,若是再拚鬥的話,免得等下你輸了,卻又拿這個來當借口,你們還就找一位能夠直接打贏我的就行了。”聶才近直截了當地講道。
“好,我就找一位能贏你的,周師兄、展師兄、歸寶你們三人誰比較強,進入比試場去把這位聶才近師兄給打敗了。”姚小琰看著他們三人,詢問道。
展重忠、周至堅和龜寶三人互相看了一下,而周至堅臉上一臉嚴肅,又微笑了一下,講道:“嗬嗬,我的實力比較弱,也並沒有必勝的把握,還是請展師兄、歸師兄出手吧。”
此時,龜寶臉上同樣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望了一下周圍的弟子,卻是笑道:“還是讓展師弟出戰吧,他是我們眾人中實力最強的。”
而龜寶說這話,名義上是在推崇展重忠,可是叫人家師弟,又說人家實力比自己強,那根本就是自相矛盾的,另外龜寶的話中,還帶著濃厚的諷刺意義,畢竟在烏蒙山脈的時候,展重忠等三人就被他打得落荒而逃了。
展重忠一臉神氣的臉上,卻是冷冷地瞪了龜寶一眼,然後又露出了冷峻的眼神,甚至還有一絲急迫的神態,似乎已經按捺不住了,非常希望能在眾人的麵前露一次臉,讓大夥見識他的實力,特別是在龜寶的麵前。
而他聽到周至堅與龜寶的話後,立即回答道:“既然如此,那就由我去與聶才近師兄比試吧,還請聶才近師兄手下留情了。”
“好,展師兄,你實力強悍,一定要全力以赴,多贏幾場啊,替我們出出氣。”姚小琰聽到展重忠要上去比試,立即囑咐他一下。
此時,聶才近卻是淡淡一笑,停頓了一下,臉上露出一絲狠色,講道:“嗬嗬,展師弟謙虛了,師兄我等下可是不會手下留情的,所以與師弟的要求有些不同,那就不與師弟比試了,請問那位歸師弟,不知能否與我比試一下?”
龜寶聽到有人喊他的名字,那就是在向他發起挑戰了,不過沒想到的是聶才近,頓時才回過神來,忽然“額”了一聲,卻沒有回答。
“歸師弟是什麼意思呢,難道怕輸不敢來切磋麼?那來清丹宗交流比試又有什麼用呢!”聶才近又施展激將法,詢問龜寶。
眾人望了一下龜寶,很多人卻都沒見識過龜寶的實力,所以也都不看好他了,而且對方似乎是有備而來的,專門挑選了龜寶對戰,而對於極靈宗的其他弟子,卻是都以不同理由拒絕了。
“無妨,我願意與聶才近師兄比試一下,而且師兄說的也有道理,好不容易來到了清丹宗,若是不領教清丹宗各位師兄弟的功法,那就枉費來一趟了。”龜寶望了一下眾人,淡淡地講道。
而且對方擺明了是要找自己挑戰的,若是此時不比,等下他們還會想辦法來找自己比試,甚至還會得寸進尺,所以必須讓他們知道自己的實力,並非是浪得虛名的。